白茉莉从养济院拿走的银子要追讨回来,催促他尽快破案。”刑律俭挪动轮椅回到远处的马车前,霍卿已经在那儿等了有些时候。
“随之。”霍卿喊了一声,刑律俭抬头看她,两个人默默对视了片刻,霍卿任命般长长吐出一口气,压低声音道:“霍家最近出的几桩事儿,你大概已经知道的差不多了。有人想要针对霍家。”
刑律俭摸了下腕间的迦南,垂眸道:“霍家这几年生意蒸蒸日上,树大招风的意思你比谁都懂。”
霍卿脸色微变,看着刑律俭,心中突然生出一股疲惫之感:“父亲重病,东平村的船厂绝对不能在我手里出事。现在养济院的院首死在东平村,霍家族里一些世叔们一定会竭力叫停船厂营建,我想……”她没有再说下去,她知道刑律俭能懂她的意思。
刑律俭抿了抿唇,突然抬头看她:“你想我做什么?”
霍卿窘迫得脸色苍白,许久才鼓足勇气迎视他的目光:“明天霍家的几位族里世叔会开众言堂,我希望你能来,船厂,我想保住。”
刑律俭收回视线,双手撑着车辕,靠着腰腹的力量坐上马车。
霍卿急道:“随之!”
刑律俭一点点挪进车厢,在车帘放下的瞬间:“好!但这是我最后一次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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