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
张次公的为人就是如此,早年还当过大盗,大事不糊涂,但性子浪荡,人长得也高大英俊,喜欢到处插旗。
“和他私会的人是谁?”
“刘陵翁主。”
翁主就是宗室王侯家的女儿,区别于公主,汉时称翁主。
刘陵是淮南王刘安幼女。
而刘安是刘彻的叔父。
刘陵也是个浪荡女子,长安出了名的‘交际花’。
刘陵和张次公暗中私会……
霍去病蹙了蹙眉,将心里升起的一个念头压了下去,问其他人道:“你等还有什么收获?”
“这几日除了长安,其他地方也出了变故。”
廷尉麾下的曲军,蹙眉道:“我们廷尉连续三日收到各地汇总的消息,汝南,南阳两郡,竟都有官员被杀。
一共三名官吏离奇身死,虽是小吏,但三人死状诡异,全身无伤,和刘怀中尉死时的情况非常相似。”
此言一出,岳饶,宋然都陷入了沉默。
事情似乎变得更复杂了。
本以为夏婕等人被擒,起码短时间不会再有类似的事情,但暗中隐藏的对手不仅没收敛,反而变本加厉,明目张胆的和朝廷作对。
曲军所说的汝南和南阳郡,在长安东南方向,距离并不远。
对方在这两个郡犯案,显然带有目的性,就是转移刘怀被杀一事的注意力,刻意营造混乱,分散调查者视线,让情况千头万绪,更加无从下手。
“对方想转移我们的视线,把事情复杂化。
那我们就该尽量简单,从一点寻求突破,没有线索,就找一条线索出来。”
霍去病是典型的兵家思维。
他并不打算按部就班的往下查,和曲军等人的办案思路,随着线索走,一点点挖出背后的东西不一样,霍去病更擅长的是直取中腹,一击击溃对手的反抗能力。
他的用兵方式也是如此,势如闪电,锋芒毕露却又行之有效,迅速把复杂的战况简单化。
这是性格使然。
对手出招,曲军等人想的是接招应变。
霍去病却是反其道而行,且他之前已经有过布置,并非一时兴起,问宋然:
“肖应去查纵横道的出没位置,查的怎么样了?”
“已有消息送回来,纵横道的人在江夏,庐江,豫章三郡活动较为频繁。
肖应调动了我密侦在这三郡的人手,已经密查出纵横道的隐藏处,就在庐江郡。”
江夏,庐江,豫章是长江南北两岸的三个大郡。
“既然已知纵横道有问题,就从他们身上找突破口。”
霍去病问车外的姚招:“让你去长安卫军的军营调兵,情况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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