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分的。
年羹尧偏就没会意,跟胤祥“平起平坐”,跟老友似的在那寒暄。
池夏状似不经意地看了看年妃。
年妃大约是被家里保护得太好,温柔婉约,弱柳扶风似的站在夫君和哥哥身边,一脸欢喜和满足,半点没有意识到方才的暗潮。
雍正入座后,年妃自然在他身侧落座,皇后不在,她就是位份最高的了。
雍正却朝池夏招手:“你也过来坐。”
这个信号约等于“开工了”。
池夏给自己鼓了鼓劲:“奴才不敢僭越。奴才进宫时,伯父就曾教导,尊卑有别,上下有序。要奴才恪守本分,安分守己。”
胤祥接住了戏:“鄂尔泰倒是个谨慎人,守本分是好事。但你进了宫,就应当知道,皇上的吩咐就是你的本分。皇上想抬举你,你谢恩便是。”
正话反话都被你说尽了。
池夏恪守演员的自我修养,乖巧地谢了恩,走到雍正身边入座。
她今日的妆容精心匹配了这套衣服,跟年妃的温婉柔弱正好是一个鲜明的对比。
若说年妃是惹人怜爱的,梨花带雨的,她则像被富贵锦绣环绕,又顽皮张扬的小狮子,充满了活力。
年妃没说话,神色却明显一黯。
年羹尧大为不快,别开眼去故作平常,端着酒站起来:“皇上厚待臣,臣也想为皇上分忧。回京这一路,听了不少关于准噶尔部的消息,真真假假的都有。先帝一去,他们就敢惹事,当真是欺我朝无人么!请皇上让臣领兵平叛,不荡平准噶尔绝不还朝。”
雍正点头:“年爱卿有这个心是极好的。只是你刚回京,还是在京中休整一段时日吧。准噶尔的事,自有怡亲王和兵部酌情调配兵将。”
年羹尧依旧在那站着:“殿下琐事繁忙,兵部那几个多是京城都没出过几趟,还是让臣去为妥,免得节外生枝。”
“爱卿多虑了,”雍正慢条斯理地端起了杯:“朝中人才济济,岳钟琪他们都是可用之才。”
“岳钟琪也就是有些家学渊源,论实战还是有些欠缺……”
池夏剥桔子的动作都变慢了。
这位年羹尧大将军领兵打仗的本事她还没有见识到,但他的骄傲自负,她已经深深感受到了。
合着这满朝的将军,除了你就没人能打胜仗了?可把你能耐坏了啊。
就这张狂的风格,前世雍正能忍他好几年,都算是很给他面子了。
池夏看了看自己手指上的硕大的东珠戒指,边上一圈红宝石闪闪发亮。
衣服首饰不是白收的,是时候给老板长长脸了。
“皇上,这个什么准噶尔,他们也有火枪么?”
她忽然插话,雍正并没有阻止。
胤祥一拱手:“娘娘,明末就有不少西洋火枪从海上传入,先帝亲自征准噶尔时,也用了火器,虽然数量不多,但准噶尔自然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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