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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有道理……
池夏看苏培盛:“那不喊上年将军和岳将军?”
雍正:“喊了岳钟琪,年羹尧就算了,让他在屋里歇几天吧。”
毕竟一个晕船的人晕了二十多天船,着实是不容易。
池夏哈哈一乐:“也行,免得年将军跟富察大人掐起来。”
富察金保昨天跟池夏定了“赌约”后,越想越觉得自己胜券在握。
这一整天先是吓得半死,再是峰回路转,当真是刺激。
遥想了一番加官进爵的美好未来,才昏昏沉沉地睡过去。
一觉睡到天大亮,亲兵跑来喊他说皇上已经在等他了,才一个激灵爬起来:“你是猪吗?知道皇上在你还不早点来叫我?”
刘桨生就是昨天那个给他送官府去的亲兵,嘟哝了一句:“那咱也没想到皇上来这么早啊。都当皇帝了还得一大早起床啊?”
他没怎么读过书,纯粹是因为水性特别好,在水里特别能打,才被富察金保选做亲卫的。
福建这边许多人以捕鱼为业,很多海鱼是夜间捕捞,所以渔民时常夜间出海,并没有清晨早起的习惯。
水师营地这会还是一片清晨的宁静呢。
雍正带着岳钟琪和池夏换了福州当地买的衣服,在营地里等了好一会,才陆陆续续有人活动起来。
太阳都已经完全爬上天空了。
池夏这么爱睡懒觉的人都觉得这有点过了:“这得九点了吧?虽然我一直觉得您早朝时间太早了,但他们也未免起得太晚了吧?”
说话间就听到富察金保咚咚咚地跑过来,一头磕下去:“皇上恕罪,奴才起晚了。”
雍正听他请罪都听麻了:“起吧,朕昨日就说过,这二十日朕不过问你怎么练兵,只看二十日后实战演练的结果。”
富察金保连连点头。
雍正打断他一叠声的“是”:“今日找你也没旁的事,就是让你带路,带我们去看看福州的**。”
“是是……是、啊?”
富察金保“是”了半天,反应过来主子说了什么,人都结巴了:“去、去**??”
岳钟琪看不过去他傻兮兮的模样:“皇上自有皇上的用意,你点齐了护卫带路就是了。”
“岳将军……下官这……”
岳钟琪小声提醒他:“别这啊那的了,你昨天在花船上熟门熟路的,你敢说没去过**?”
富察金保想想也对,抹了把脸,干脆躺平了:“福州最大的**其实都不在城里,跟……那什么一样,也都在船上的。”
不是“赌坊”而是“赌舫”。
雍正点头:“那走吧。”
富察金保不敢怠慢,点了水战的好手扮做家丁护院,又安排了一条战舰在海岸线上等候。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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