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打样!”
顾云霁心里退堂鼓狂响,连忙推辞:“晚辈实在不擅诗词,还是先生们玩吧,晚辈在旁陪同就好。”让他做文章写策论都行,但诗词他是真的不擅长,与其憋半天写得狗屁不通丢了老师的脸,还不如一开始就推脱掉。
“那可不行!”对方不依不饶,“我们今天来多半都是为了见见你,哪能让你在一边陪同呢?你老师总夸你诗词好,该不会是不愿意在我们面前作诗吧!”
顾云霁哪想到徐承裕除了在外面炫耀,居然还替他吹牛,苦笑道:“晚辈岂敢在先生们面前拿乔,是真的不擅长。这样,晚辈自罚一杯,就不在诸位先生面前献丑了。”说罢,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好!”萧子恪也不想多为难他,转头促狭地看着徐承裕,“看来徐兄的徒弟性子颇为内敛,不爱在人前出风头啊。”
徐承裕丝毫没有说大话的心虚,嘴硬道:“那是自然,他写的诗词文章从来只愿意给老夫一个人看。”
众人闻言顿时大笑,纷纷说徐承裕太过于自恋。
“诸位叔伯,书华愿意抛砖引玉,先作一首。”这时,徐书华站了起来,在众人的目光中作了一首颇具雅韵的小令,顿时赢得满堂喝彩。
萧子恪大悦:“咱们书华从小就是个才女,如今几年不见,文蕴愈加深厚,老夫也自愧不如啊!”
徐书华落落大方地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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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道:“萧叔过谦了,书华自知浅薄,贸然献丑,还望叔伯们不要见笑。”
顾云霁倒是对徐书华这副样子有些惊讶,印象里她是一个内敛娇羞的闺阁小姐,从不曾有过出格的行为。如今却在众位饱读诗书的先生们面前吟诗作词,毫不露怯,尽显肆意洒脱,令他刮目相看。
秋露白的后劲儿实在是太大,顾云霁一时没在意席上喝了不少,这会儿酒劲儿上来,胃里翻江倒海,呕吐的感觉顿时涌上喉头,他只来得及和徐承裕知会一声,便三两步快速冲出门外。
在外面呼吸了几口新鲜的空气后,呕吐的感觉也没有刚才那样强烈了。顾云霁扒着墙在角落里干呕半天,什么都没吐出来,胸口闷得厉害,一口气上不去下不来,反而比刚才还难受。
这时,他的面前突然出现一只纤纤玉手。
“解酒汤。”徐书华将一碗热汤端到他面前,“喝了会好受些。”
“多谢。”顾云霁伸手接过,喝下去之后胃里暖融融的,一下子好受多了。
徐书华笑着调侃道:“顾公子这几个月来可是书院里的风云人物,人人都夸你是全才,文章算术都拿得出手,竟不想这般不胜酒力?”
顾云霁闻言抬起头来,明明徐书华喝的酒不比自己少,却发现她只是脸色微红,丝毫不见狼狈。不禁佩服道:“在下也未曾料到徐小姐酒量如此之好,而且还十分擅长诗词,我从前以为……”
还未说完,徐书华便接话道:“以为我是只关在笼子里的金丝雀,除了绣花什么都不会,对吗?”
“啊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顾云霁急得脸都涨红了,“在下见识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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