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徐承裕道:“是有几个资质尚可的,老朽把他们叫过来给陛下见见。”
说着,便招招手让顾云霁几人上前来,一一介绍道:“这个叫程炎,书院的这几次月考里总是名列前茅;这个叫方子归,虽然不是本届的新生,但天分不错,去年乡试考了解元。还有这个,叫顾云霁,是老朽今年刚收的徒弟,举贤不避亲,便也厚着脸皮带过来了。”
几人依言前来拜见,轮到顾云霁时,他上前一步,朝着面前跪了下去:“学生顾云霁,叩见陛下。”
“哦,你就是顾云霁?”景丰帝来了兴趣,“果然很年轻,真是年少英才。先下去吧,待会儿朕还得找你好好聊聊治河方略的事情。”
随后,景丰帝抬起头,声音洪亮地对着众学生道:“一早听闻鹿溪书院人才济济,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诸君个个皆是英姿勃发,气度非凡。诸君身肩重任,都是我大夏朝的栋梁之材。望诸君今后更要万分努力,认真参悟圣人之学,将来科举入仕,才能更好地为朝廷效力!”
众学生听了皇帝亲口说的赞扬勉励之语,都是心潮澎湃,此刻身体的劳累一扫而空,精神抖擞地齐声应道:“是!定不负陛下所望!”
景丰帝满意地点点头,正准备继续和徐承裕说话,就看见人群中一个缩头缩脑的身影。
“苏旗!给朕过来!”
苏旗连忙整理了下衣袖,麻溜地从人堆里钻出来:“学生苏旗,叩见陛下!”
景丰帝轻踢了踢他的屁股,说道:“躲什么?朕很可怕吗?”
苏旗道:“苏旗没想躲,是我一时没站稳,被陛下的龙威震到了。”
景丰帝失笑:“油嘴滑舌!怪不得今年宫里元宵宴会没看见你,原来你跑这来了。不是说无论定国公打断多少根棍子,你都不肯来吗?”
苏旗一本正经道:“回陛下的话,我原本是不想来的,后面听说鹿溪书院里的蛐蛐儿特别好战,我想见识一下,所以就来了。”
景丰帝这下是彻底被苏旗逗笑了,他伸出手指点点对方的脑门,无奈地说:“你呀你,还是那么贪玩!想当初朕还在赵王府里的时候,你就最爱跑到朕那儿放炮仗,把池子里的鱼都炸死了不少!”
被当众提起曾经干的荒唐事,苏旗也有些窘迫,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脑袋。
说到这,景丰帝笑容淡淡:“你小时候和朕很亲近,现在长大了反而疏远了。”
苏旗忙道:“苏旗年幼不懂事时闹了不少笑话,还好陛下包容。如今长大了也明白做人要谨慎稳重,陛下日理万机,苏旗自然不敢再像小时候那般烦扰陛下。”
“就你,谨慎稳重?算了吧!”景丰帝语气悠悠,“不过你父亲定国公是武将,你这做儿子的不继承他的衣钵,却要考科举,你将来到底想干什么?从文,还是从武?”
他这话说得随意,却将旁边的徐承裕等人吓得冷汗淋淋。这话什么意思?是说定国公准备和儿子一文一武、一内一外联合起来把持朝政吗?景丰帝看似在闲聊,但句句都是对他人的试探。
还好苏旗反应快,当即一个激灵,说道:“苏旗虽然不成器,但也有一颗报国的忠心。陛下让我干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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