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公说过吗?”
苏旗摇摇头:“我父亲是武将,大多时候都在外面带兵,很少回京上朝,没听他说过这个。倒是他每次下朝后都饿得不行,一下子能吃好多。”
看来定国公这是全凭身体好硬抗下来的,真不愧是爷俩,顾云霁心里默默道。说到这,他又想起白天苏旗和景丰帝关系很好的样子,于是问道:“你跟陛下很熟吗?你们看起来好像很亲近。”
苏旗嗐了一声,见四周没人注意他们这边,便凑过来说道:“当今陛下才二十出头,也就大我那么几岁。小时候我们都在国子监读书,我经常调皮捣蛋,先生总罚我。别人都离我远远的,只有陛下心好,每次都替我求情。”
一旁的程炎忍不住开口道:“陛下还会替你求情?真看不出来。”
“那是自然,那时候陛下还是赵王,先赵王早逝,陛下小小年纪就袭了爵,身边虽无长辈教导,但为人稳重端方,行事规矩,大家都赞他聪慧懂事。”
顾云霁问道:“所以陛下是因为这个登上帝位的吗?”
“或许吧。”提起往事,苏旗目光悠远,“先帝无子而崩,大臣们就推举先帝的堂弟赵王——也就是陛下,继承大统。那之后,我就很少见到他了,偶尔进宫一次,却见他要么眉头紧锁要么笑容疏离,让人看不透。”
“或许皇帝就是不一样的,君就是君,臣就是臣,永远不可能改变。”苏旗苦笑一声,“从前他和我说体谅武将艰难,辛苦操劳还容易为上所忌。但今年连年都没过完,他就以边关不可久无主帅的理由,早早地把我父亲派出去了。”
还是忌惮定国公手握重兵,不敢让他在京城多待啊。闻言,顾云霁轻叹一声,不再提起此事。
当天夜晚,杭州府城皇帝下榻的临时行宫中。
一个老太监将油灯的灯芯挑亮,随后盖上灯罩,蹑手蹑脚地放在一旁正在批阅奏折的景丰帝的桌上,小心翼翼地说:“陛下,夜已深了,早点歇息吧,当心伤眼睛啊。”
景丰帝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拿起手上的奏折笑道:“顾远晖这个老狐狸,之前还说朕不该看重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