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这里吃苦受累,许白缨可嫁人生子,日子过得有滋有味,美满幸福,而许家的生意也蒸蒸日上,日进斗金,你或许不知,许家又要开新酒楼了!”反正许平泽暂时出不去,花语就随便乱编,只要能不断刺激许平泽的怒火就好!
“啧啧啧,这么看来,你恨他们也实属正常。”花语假仁假义地感叹道。
“你放屁!”许平泽忍着疼痛怒骂,喷出的唾沫星子直接将嘴边的泥土喷扬了起来。
“可是你又能怎样呢?在这里不见天日地干活,几辈子能赚出来靖水楼一日的进项?哦对,还有那笔巨款,郭安可是亲自写信到汴京要的钱,现在他们夫妻俩可看不上那一星半点了。”花语边说边观察许平泽的表情。
可是又出乎花语的意料,许平泽竟“呜呜”地哭了起来,但嘴里依旧不停歇地骂着许家:“他们这群没心没肺的,自己过快活日子不管我的死活,要不是我,他们能有今日的好日子吗?郭安那个贼子,不过就是捡个现成的,早晚被许家那个魔窟吞的连渣都不剩!”
“怎么会呢?许家对郭安掌柜的甚好,连新开的酒楼也是归他们夫妻管理的。”花语察觉到一丝不对劲,好像在许平泽的心底对许家是怯意多于恨意。
果然,许平泽愤愤道:“放屁放屁!许家会对外人好?他们连许白缨都想谋害,他们心里只有钱!”
什么?许家谋害许白缨?
花语震惊地与簪星对望:这信息量有点大啊!
微微稳定心神,花语镇定自若地说道:“许白缨到底是许家嫡女,被给予厚望,又有经商头脑和手段,许家那些人根本不是她的对手。”
“不可能!就那个傻姑娘,被卖了还给人家数钱,想当初我多次提醒她不要那么容易轻信于人,可她呢?不光被许家人骗,还被郭贼子骗,她就是个蠢蛋!”许平泽越说越伤心。
“许家骗她什么了?”花语追问。
但许平泽却转开了话题:“你说许白缨带话给我是假的吧?她都恨死我了怎么可能再理我。”
“那是因为你也骗了她,许家人或许对她不好,但你是真真伤了她的心……”
还没等花语说完, 许平泽“啐”一口:“许家人要她的命!”
“可她现在活得好好的!和郭安夫妻美满和顺,许家人谋害她什么了?”花语知道许平泽不会无缘无故说许家人的坏话,肯定有内情。
果然许平泽就顺着花语的话说道:“你说我骗她,可你不知,我从小压根不知道自己是许家的外室子,是许家三房找到我,给了一百两让我去骗许白缨的!”
“竟有此事?那谋害一说从何而来?”花语感觉自己已经接近真相了。
可是许平泽也不是善茬,他挪动着身子,眼神瞥向远处:“你帮我出去,我就告诉你。”
“你告诉我,我就帮你出去。”今晚胡诌吹牛上瘾了,花语一下子没把住嘴门秃噜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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