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费力气。”来顺在旁边说道。
“我来试试。”
徐福贵把锄头递给家珍,家珍挖了没两锄,便苦着脸说道:“这锄头咋这么重。”
徐福贵大笑一声,将锄头拿回来,“你还是带着凤霞在旁边歇着去。”
家珍将凤霞抱到田埂上,示意让她自己玩,她则拿起镰刀,到附近去割猪蕨草,拿回家喂羊。
徐福贵专心锄地,不时抬头看一眼远处的凤霞的家珍,感觉浑身的力气怎么都用不完。
“爹,你看!”
凤霞跑过来,手里拿着两根狗尾巴草和一朵黄色的野花。
徐福贵接过去,在她裤腿上取下一颗破子草,破子草像是放大版的虱子,很容易粘在衣服上。
徐福贵将黄色的小野花和狗尾巴草放在凤霞胸前,将破草子当别针用,野花和狗尾巴草牢牢粘在衣服上,远处看去,像是衣服上的花纹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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