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当然,就算刘备不说,古文经师的领袖们心里也清楚。
汉帝不可能接受今文学派为他打造的礼学体系,汉帝不可能接受自己成为一个最高等级的“士”而不是超脱一切的皇帝。
今文学派的礼终究不是皇帝的礼,且至今不打算变通,或者说,他们也失去了变通的能力。
但是古文学派不一样,古文学派有着灵活的学术底线和政治底线,如果统治者需要,古文学派可以进行相对灵活的调整,把学派宗旨调整为统治者所需要的。
他们的身段足够柔软。
反正西汉末年的第一代古文经师们就是这样对抗今文学派的,所以我们继续无耻一点也算得上是告慰先人。
古文经学派空前的统一了他们的想法,拒绝了今文经学派的拉拢和某些毫无意义的承诺。
同时,古文经学派也在精神上第一次展露出了古文经学派的烙印,自新莽王朝覆灭以来,展露出了集体意识。
古文经学派这个松散而庞大的虚无概念体从此时此刻开始,渐渐凝聚成了一个实体,一个切实的存在。
而在刘备看来,这次集会,更像是宣布了一个原始党派的诞生。
是的。
一个原始但却拥有明确的共同利益的党派。
卢植等人还共同写信给此时尚且远在青州的郑玄,让郑玄务必要接受皇帝的征召来雒阳做官,他们需要他。
值此古文经学派空前团结的时刻,古文经学派需要一个能够服众的掌门人,需要一个可以号召他们带领他们发起冲锋的领导者。
而主修古文经学的经神郑玄,就是这个人。
这封信送出去之后,被提拔的古文经学派的士人们纷纷接受了朝廷的免费任命,免费上任去了。
而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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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被提拔的古文经学派士人的集体上任,古文经学派和今文经学派那微妙的政治平衡被彻底打破了。
在朝廷刻意为之的手段操作之下,古文经学派和今文经学派之间的界限前所未有的清晰的出现在了士人们眼中。
一切温情脉脉的面纱都被揭开了,血淋淋的事实摆在了士人们眼前,告诉他们,今古文之争还没有结束。
形式上的结束并不是真正的结束,皇权一旦出手,国家最高层的理论指导禁区一旦松动,就是牵一发而动全身之时。
“战争”开始了。
今文经学派的士人们终于不能接受这个让他们感到愤怒的现状,他们大规模向皇帝刘宏上表,要求改变这一现状,要求一视同仁,既然解除党锢之策,就应该解除到底。
从来只有我们才能享受特权,古文学派怎么敢享受我们都得不到的特权?
而古文经学派士人虽然没有公开表态,但是任职方面却没有丝毫的滞后,很快就纷纷任职,开始掌握权力、办理公务。
他们越是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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