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二人做事比为父激烈,而陛下也是这类人,所以用这二人在陛下亲政之前,把改制改的更彻底一些,让陛下将来无事可改,也让这二人好提前为权贵官僚摒弃。也就免得让陛下以后,受这二人影响,做出更激烈之事。”
“可父亲可想过自家安危?”
张敬修忍不住问道。
张居正沉默了半晌,道:“且不管了。只要想改制,就难免身败!何况陛下既已剖明心迹,承诺保全,吾虽是其师,也是其臣,岂能负君恩?负一生之志向抱负?!”
说着,张居正又道:“的确不能再用公权而故私情,你以为父的名义给徐家写一封信,让他们别想着再阻止海瑞进京,另外告诉徐老先生,让两位世兄安分些,也别想着仕途上的事,在民间也要收敛些,国库空虚,民生艰难,上下皆等着整顿天下之利,他们吞了那么多桑田,也该知足了,别到时候落得个毁家丧名的后果,哪怕吾想保也保不了的。”
“是!”
张敬修应了一声。
而张居正又说道:“再让人去请谭纶来,因不用海瑞,为父一直不敢再见他,现在可以见了,顺便问问他病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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