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言,也无进密揭之权。”
张居正笑道。
“叔大,请受孟静一拜!”
赵贞吉则突然退后一步,向张居正作了一揖。
张居正忙扶住赵贞吉:“孟静,这是为何?”
“陛下年少便如此善用人治人,且也皆非阴险之权谋诈术,乃帝王应具之术,若非叔大悉心教导之功,何以有如此圣君之资?”
赵贞吉很是佩服地回道。
张居正虽颇为欣喜,但也还是不得不谦虚地道:“孟静过誉,仆虽有教,但陛下的悟性乃是天助,非仆之功。何况,仆虽有致君尧舜之志,但也还没有能为陛下让贤的胸襟,名利二字也还是把仆牵绊住的,所以这次想到让高拱回朝,若非陛下资质甚高,仆只怕很难会向陛下做此进言。”
“仆也不会!谁喜他高新郑,也就先帝能容他!”
赵贞吉回道。
张居正淡淡一笑,看向没有同张四维一样养病在家,而是继续待在内阁,但却一直在一旁默不作声、如空气一样的吕调阳:“和卿,怎么近来沉静了许多?”
吕调阳笑着说:“圣君在位,内阁又有二公执政,调阳只执笔拟旨便可。”
张居正和赵贞吉皆笑而不语。
余懋学这里回到六科后,兵科都给事中李已和给事中雒遵等大为惊愕,也就都围了来,好奇地问:“陛下平台召对,是为何事?”
余懋学笑道:“陛下乃可直追尧舜之君也!”
六科的给事中们一时颇为意外。
雒遵这时先问道:“公何出此言,难道陛下没有偏信江陵之言,处置公?”
余懋学道:“江陵未发一言,但却胜于有言,从此吾绝不置喙考成新政,除非他是真不利于民!”
众给事更加不解。
李已也不得不追问问道:“公当说个明白,方使我们不惑?”
余懋学则对李已道:“公不是常言官俸不足,想为国勤于案牍之事,也苦于冬天无炭可买,以致于一劳便风寒加身,一得风寒又无钱买药,恐为新政累死,而又得一懒怠之名吗?但请公放心,不出几日,公之欠俸必补足,所欠外债亦可还清。另外,石公可能会得一年半俸,真正是没白为考成而累也!”
“这么说,陛下要补足欠俸?”
李已问道。
余懋学道:“且不会折色!”
“陛下虽年少,倒不似辅臣等刻薄,倒是体恤臣僚,看来江陵为帝师还是称职的。”
李已说道。
“没错!”
“另外,我虽不诚,不识大体,但陛下还是将我留任六科,只是由都给事中贬为右给事中,可见天子仁心,只是如今未亲政,江陵执政,又加上国库的确空虚,吏治的确需要整治,如今想来,只要等到江陵不再当国,天子亲政,或许不但天下无事,或可重现弘治之世!”
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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