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道理的,也得多亏你这样的高门子弟指点,我才明白过来。”
“说的也是。”
王长庚笑说着,见刘确贤奉承自己,心里颇为受用,同时也开始做自己来给刘确贤打招呼的正事,问道:“你怎么又回来读书了,家里又有钱了?”
刘确贤点头。
王长庚听后大喜,忙从自己袖里拿出一张墨卷来,拍在刘确贤面前来:“这是新科状元孙继皋孙公的会试时文,我特地给你带了来,要不要抄?”
刘确贤忙点头,且也故作惊讶地看着眼前的时文道:“你真厉害,连这都能搞到。”
王长庚扬眉炫耀说:“家姨表兄选了庶吉士,又和孙公是同年兼同乡,帮我要到他的文章自然不难,我是当你是朋友,才特地带回来给你的。”
“多谢!”
刘确贤起身拱手道。
“三钱银子!”
王长庚伸出三根手指头来,道:“别人我都收我五钱的!何况新科状元的文风就是以后文风主流。”
刘确贤忙从身上摸出大约五钱的碎银来递给他道:“不用找了,你还有没有他乡试、院试乃至县试、府试的?我也抄抄?这五钱不够,我再补就是。”
“你是个机灵的。适合做我的朋友。”
王长庚说着把银子揣入袖中:“家父这个月月底要去无锡,肯定要去拜访他家的,我去他家里帮你去问问。”
“令尊去无锡作甚?”
刘确贤好奇问道。
“自然是去聚集生员讲学,家父也算海内名儒,只要去了,肯定附近几个府县的生员都会去。”
“而家父则会趁此抨击开海之弊,让本地士绅更多的声讨开海之弊,进而形成大的物议,影响南直官僚意见,再影响到京城里去,只怕到时候天子和两宫太后都会听到民间反对开海声音太大,就不得不暂停开海。”
王长庚道:“你不会真觉得家父会那么好心,为了传播圣人学问才长途跋涉的去给生员讲课?”
刘确贤听后心里倒是有些不安:“这样啊。那你们是不是会经过苏州?”
“自然。”
王长庚道。
“我能跟你们的船一同去吗,我想直接去阊门卖布,家姐织了不少布,我不想直接卖给牙行,去阊门或许能多赚点,到时候给你抽点?”
刘确贤询问道。
王长庚道:“这点利,我是看不上的!何况读书人岂能重利轻义,所以我答应你,你抽给我的就当赏我的小厮们,省得他们到时候因为知道你无根基而欺负你。”
刘确贤道:“多谢!”
于是,到了月底,刘确贤便跟着王长庚与其父乘船去了一趟苏州,且也跟着王长庚等一起回来,这样一路上倒也因此没有受路上官吏盘剥,且除去给王长庚的,还赚了不少,至少比直接卖给当地牙行也就是中介赚的更多。
所以,在刘确贤回来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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