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拱没有回答刘瑊的问题,反而还诘问刘瑊:“这事老夫已受到了惩罚,且承蒙慈恩宽厚又重老臣,而令老夫生带三公之官,而入值议阁,老夫已感激不尽,只能鞠躬尽瘁死,为君尽谋!只是,公怎么又提出这事来呢?”
高拱说着就追问刘瑊:“公是欲逼老夫非自缢谢罪不可吗?!”
刘瑊没想到高拱还责备自己多事。
“刘爱卿,你这信上怎么什么都没有?乃一纸空文!”
朱翊钧在见高拱这么问刘瑊时,就也问起刘瑊来。
刘瑊听后勐地抬头看向了朱翊钧:“陛下,这怎么会是一纸空文。”
“这就是一纸空文!”
朱翊钧说着就罪证重重地拍在了御桉上。
“这……”
刘瑊瞠目结舌起来。
皇帝这么霸道蛮横,他也没法说什么。
“哼!”
朱翊钧接着就站起身来,质问刘瑊:“你破坏经延不说,又平白诬告朕的先生与边镇大将,还恶意挑起太傅与先生的旧怨,是欺朕为昏君吗?!”じ☆veЫkメs? ?
“先生以为,此事当如何处理?”
朱翊钧这时问起张居正来。
而一直沉默不语的张居正,在听到朱翊钧问刘瑊所献罪证为何是一纸空文时,就忍不住露出了欣悦之色。
他是愿意看见皇帝在间用霸道之术的。
这时,朱翊钧问他,他也就配合地站了出来。
但张居正正欲开口,刘瑊就突然冲过来,跪在张居正面前,抱住了张居正的脚,哭喊道:
“师相,是学生错了!”
“学生不该这样对您,求您开恩,饶过学生一命吧,学生保证再也不敢这样做了!”
“师相,学生承认,学生还是不如您啊!”
“真的,学生这次是彻底心服口服了!”
“真的再也不敢对您有二心了!呜呜!”
张居正则直接地把脚往刘瑊怀里抽出:“刘赞善,你这是说的是什么疯话,你是大明的臣子,又不是仆的家奴!”
刘瑊则死命抓住张居正的脚不放:“师相,您就网开一面吧!学生真的再也不敢了啊,呜呜!”
“锦衣卫!”
朱翊钧这时吩咐了一句。
两大汉将军便出列听旨。
朱翊钧便吩咐道:“把人拉开!经延之上,如此行为,成何体统!”
“是!”
两大汉将军便将刘瑊强行拉离了出来,且摁在了原地。
得救的张居正这时才有机会禀道:“启奏陛下,讲官刘赞善当下锦衣卫狱,而后令三法司会审即可。”
“准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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