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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老板头顶,空间起了波纹,身披黑袍、手持白色骨镰刀的死神,从水波中飞出。
死神轻轻扬手,老板眉心、鼻尖、下巴,三点之间多了一条血线,他还没意识到自己已经死了,脸上的笑意还在加深。
亚费罗娜闪身,避开不知何时贴身的死神。
门外和民宿二楼,凭空涌出一群黑衣保镖,对准索贝克开枪。
“当当当!”死神镰刀挥舞,精准拦截了所有可能击中索贝克的子弹。
老板发出惊恐的尖叫,在尖叫声中,脑袋啪得一下裂开,分成两半。
依靠黑衣保镖的掩护,玛丽亚·亚费罗娜头也不回地逃走。
来到街道,她以快走的方式穿梭在人群中,很快,她在身后看见解决了黑衣保镖的索贝克。
对方同样快走。
在危机四伏的布拉格,没有玩家敢肆意逃命,一旦引起注意,危险就不仅仅是来自身后。
一路上,玛丽亚·亚费罗娜的头皮颤抖,脑袋发麻,浑身寒毛竖起。
肺部的空气似乎凝结成块状,让呼吸这么简单自然的事,变得沉重而困难。
前方突然爆发混乱,一只巨型刺山龟在伏尔塔瓦河里,朝查理大桥喷射水炮。
一尊查理大桥上的圣者,左闪右避,时不时举起其余的圣者雕塑,朝刺山龟掷去。
炮弹击中水面般的沉闷轰隆声中,亚费罗娜顺着人群,从索贝克的视线里逃走了。
她几乎要撞上去似的拦住一辆车。
“开车!”亚费罗娜坐进副驾驶,砰的关上车门,大口喘气。
汽车缓缓发动,速度犹犹豫豫,一看就不对劲。
“自然点!敢引起别人的注意就宰了你!”她嘶声命令。
“自、自然?”
亚费罗娜没空跟路人废话,喝道:“唱歌!”
司机犹豫着抬起右手,打了一个响指,唱道:
“麻烦给我的爱人来一杯ojito,我喜欢她微醺时的眼眸,而我的咖啡,糖不用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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