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大人闻言上下打量着她思腹道:自称奴婢,这是谁家的家奴?
陆大人目不转睛地看着她,沉声问道,“折鸢你为何擅击堂鼓。”
“奴婢有冤,求陆大人做主。”折鸢抬起头来可怜巴巴地说道。
“可有状纸。”陆大人目光直视着她问道。
“状纸?”折鸢眼底闪过一丝诧异,她从牢房出来,直接来了衙门,老实地说道,“没有状纸。”
“哼……口称冤枉,却无状纸。”陆大人眸光深沉地看着她厉声道,“分明是一刁奴!”
陆大人拿起惊堂木‘啪……’的一声拍在桌案上,目光看了下左右下令道,“来人啊!杖刑二十。”
“是!”左右差役朗声应道。
四名差役出列,手中的水火棍直接将折鸢给压着趴在了地板上。
折鸢惶恐地看着知府大人,“大人,大人,奴婢刚从大牢出来,为我家小姐伸冤,仓促之间,不急备状,求陆大人开恩,求大人开恩!”着急地又道,“奴婢用嘴说,用嘴陈述。”
从大牢里出来的,这是刚探监吗?陆大人冷峻的眸子在她身上转了转道,“姑准所请,杖刑免去。”朝差役们挥挥手。
“谢,大人!谢青天大老爷!”折鸢神色稍定,从地上爬起来跪好了,能让她口述,是个好人吧!
为小姐伸冤的希望大大的增加了。
“折鸢,本府问你,谁是你家小姐?”陆大人目光如炬地看着她问道。
“回大人,白家三少奶奶,叶三娘是奴婢的小姐。”折鸢双手抓着自己的裤腿老实地回道。
这案子他还真知道,他这些日子在府衙之中翻看各类卷宗,涉及刑狱的都详细的看过了。
毕竟女人杀人,而且是咬死人的很少见,且这案子轰动卫辉府,他想不知道都难。
“可是新寡叶三娘与大伯子通jian,因索要名分未果,杀死jian夫白家大少爷白浩然之人。”陆大人黝黑的眼眸看着她一字一句地说道。
“没有,我家小姐根本没有与白家大少通jian,是白家大少企图强bao我家小姐,我家小姐反抗,咬死白家大少爷的。”折鸢急得满头大汗辩解道,伏地请求道,“我家小姐是冤枉的,求大人重审此案,还我家小姐清白。”
陆大人闻言立马坐直了身子,眼神凌厉地看着她说道,“大胆,你胆敢质疑前任知府断案。”
折鸢紧攥着自己的裤腿,鼓足勇气说道,“陆大人,世人都会犯错,为什么知府大人就不能犯错。错了就要改正呀!”苦苦哀求道,“知府大人被白家蒙蔽,冤枉了我家小姐,我家小姐是冤枉的。”
“你口口声声说你家小姐是冤枉的,可有证据。”陆大人微微眯起眼睛看着天真的她道。
“找证据不是该大人找的吗?查案不是大人分内之事吗?”折鸢黑白分白的桃花眼看着他说道。
陆大人闻言眼底闪过一丝惊愕,抿了抿唇,算了跟一个无知的奴婢计较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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