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口气,只要上官澹澹不是讲擂杵像刘长安,而周书玲就像擂钵之类的话就好了。
“朕由此生出了些许治理后宫的灵感。”上官澹澹一手摸着头以防备刘长安继续敲头,一边接着说道,“将来后宫之中可以做游戏,制作一巨大、柔软、舒适,内壁用棉被贴服的大钵,把小玲、雅雅等人投入其中,以刘长安为杵,用朕的头发发绑着他投入其中捣撞……”
“捣撞……捣撞……我让你捣撞!”刘长安拿着筷子就捣撞搅捶上官澹澹的头,“不好好吃饭,尽讲些乱七八糟的!”
上官澹澹“呀呀”大叫了几声闪躲,干脆坐到周书玲旁边去了,对于刘长安的强烈反对不以为然,男人都是这样,嘴里叫喊着不要,到时候就是玩了还要玩。
此计甚妙,上官澹澹决定找竹君棠商议,制定和执行这类计划,竹君棠的积极性高涨得能原地起飞。
(残血周咚咚认真补血中整个早餐期间都没有存在感)
吃完早餐,周咚咚和陆斯恩去上学,上官澹澹照例在小区里晃荡,准备和她的朋友们商议下今天是窝在谢婶子的小卖部里打牌,还是到处寻找新的资源领取地点。
刘长安和周书玲一起走向宝隆中心,短短的一段路,却总是让周书玲嘴角微翘,只是今天凉凉的晨风中多了些桃红绿粉的颜色,染在了她原本白皙柔润的脸颊上。
小妇人温婉而妩媚的神情,让街坊邻居们都感慨,去年还起早贪黑的早点摊老板娘,怎么就变得这么撩人?
当初看她经营着早点摊,时不时地撩一下头发的样子,也是有些传统良家妇人特有的贤淑动人气质,但现在多了那股子润润的柔媚,让早就认识她的人,都有点挪不开眼睛了。
两个人在宝隆中心楼下分开,刘长安还是要去赶竹君棠上课。
别看昨天晚上梦里边她答应的好好的,但是竹君棠很有可能以那是“梦话”为由而狡辩出若干逃课旷课的道理出来。
和竹君棠当然没有什么道理可讲,她一张嘴就全是歪理,只要直接把她赶去上课就行,一句多余的话都不用说。
“三小姐还没有醒来呢。”看到刘长安,仲卿略微有些扭捏,随即神色如常地看着他,只是眼眸深处藏着些不清不楚的风情在脉脉流转。
“还没有醒来?”
“嗯,一直在说梦话,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叫也叫不醒。”仲卿继续汇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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