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会议,就把这事确定下来。”
徐景昌长出口气,立刻道:“吾皇圣明,此举必能增加大明岁入,功在当代,利在千秋。”
他拍了一顿马屁,夏原吉也说了好话,两个人从宫里出来。
徐景昌道:“夏公,再过几天,我就十六岁了。虽说我朝二十一岁成丁,但是在唐朝,十六岁就算是成丁。不管怎么讲,我都不是小孩子了。前几天我还劝说陛下,不要轻易御驾亲征,毕竟不是哪个帝王都像陛下一样,神勇无敌。万一亲征出现闪失,会动摇国本……夏公,我在通政使的位置上当不久,我也没想太多,能做成一两件事,无愧于心,无愧祖宗威名就好。有关商税的事情,你只管吩咐,晚生愿意冲锋陷阵,哪怕丢官罢职,我也在所不惜。”
这一番话,徐景昌格外真诚,哪怕老道如夏原吉,也被感动了。
“人生能得一知己就足够了。夏原吉何其有幸,竟然有徐通政愿意并肩携手,成就大事,你我二人,可称同志!”
徐景昌和夏原吉互道珍重,各自返回部里,夏原吉心潮澎湃,平静了好一会儿,才提起笔,撰写方略。
徐景昌跟热血奔涌的夏原吉不同,他哼着小曲,乐颠颠回了通政司,姚广孝还等在这里,徐景昌笑呵呵道:“少师,我准备一桌素斋,咱们俩下棋聊天,你意下如何?”
姚广孝看着止不住喜悦的徐景昌,眉头微皱,“你小子去找一个镜子,狐狸刚偷鸡得手,就是你这副模样。老衲很是不解,到底是哪个倒霉蛋,又被你算计了?”
徐景昌摇头一笑,“少师,你把我想得太坏了,我这个人,年轻热血,一心为国,不敢说天下少有的忠臣,也是大明的优秀青年。你不该老拿歹毒的心思想我。”
姚广孝呵呵两声,“徐景昌啊,你什么变的,老衲一清二楚。你不说我也不着急,咱们就慢慢看,你肯定会露出狐狸尾巴的。行了,去给老衲准备十八道菜,我吃好了,才不会坏你的事。”
徐景昌微微一怔,也只好点头称是。
他和姚广孝喝酒下棋,好不快活。夏原吉那边挥动大笔,撰写方略,全身心投入。
可是在另一边,朝臣们却是炸锅了。
兵部尚书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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儁,礼部尚书宋礼,左副都御使陈瑛,还有其余几位重臣,全都挤到了吏部尚书蹇义这边。
“天官,无论如何,您要拿个主意。”
蹇义微皱着眉头,“你们是说户部讨要税丁的事情?”
兵部尚书刘儁忙道:“确实……夏原吉实在是太过分了,他本就掌握户籍钱粮,现在又要税丁精兵,他想干什么?钱和兵都是他的,往后六部里面,要他户部为主吗?”
蹇义的眉头更深了,“不要说这些,陛下是同意征收商税的,我也觉得算是利国利民的善政,不必如此小题大做。”
宋礼忙向前探身,“天官,我觉得这事情没那么简单。户部有了兵丁,就会调查百官家业。到时候谁做生意,有多少收入,夏原吉都心知肚明。如果只是拿来征税还好,可他要是拿这个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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