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苕。
修长白嫩的手指,三两下就把烤红苕剥了皮,露出里面黄蹭蹭香喷喷的红苕瓤来。
“给。”
吴远没接,推回去道:“你先吃。”
杨落雁掂了掂手里那个:“我这不还有的么?”
吴远只好接过来,就听院子里大黄换了个吠叫的节奏。
那意思仿佛在说:“红苕总有本狗狗一口吧?”
结果片刻之后,两个烤红苕全都进了主人的肚子,只留下一地的红苕皮丢给它。
大黄抬眼看了看主人,又看了看主人身边的女孩。
嘴里呜咽着,舔起了已经凉透了红苕皮上的残余瓤子。
没办法,主人有了媳妇忘了狗。
只能将就做一条舔狗了。
进入腊月中旬,走街串巷的小商小贩多了起来。
吴远在东屋里做木匠活,总能听见各种叫卖声不时地传来。
有换豆腐的,有收鸡蛋的,也有小贩挑子,摇着拨浪鼓由远及近地路过。
然而自打吃过了杨落雁亲手做的饭菜,吴远已经连续两天没听到落雁的声音了。
就在他思人心切之时,另一个女人却不请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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