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留给工场当工作餐。”
“好嘞。”
有好酒好菜,干活谁不开心?
晚上流水席开始。
杨沉鱼姗姗来迟,一听丈夫带着孩子,中午都拍了照片,后悔不迭。
紧赶慢赶的,吃席是赶上了,却错过了拍照片。
进了堂屋东厢,霸道地在俩孩子脸上盖了俩戳,一抬头发现空调呜呜地吹着热风,就不由艳羡地道:“妹夫这是真惯孩子,小小年纪就吹起空调,长大还得了?”
杨落雁擦掉孩子脸上的口红印道:“他爸说,东西买来就是用的。”
杨沉鱼强调地问:“如今村里电费一块多吧?多贵啊!”
旋即又释然道:“不过妹夫也不差这点钱,吹吧吹吧,可便宜这俩小家伙了。命好,一出生,就摊上这么个有能耐的爹。”
等到流水席结束,收拾收拾,差不多快十点了。
俩孩子认了一天的生面孔,此刻早就吃饱了睡下了。
吴远从隔壁代婶家,把仨条狗牵回来,喂了一顿饱饭,掺了不少的好饭好菜。
吃得仨狗连吃带吼,格外护食。
“吃归吃,抢归抢,看家护院站好岗。”
吴远一边看着仨狗吃完,一边念叨着道。
一天的账房算下来,礼簿上的人情往来达到了近2000块。
虽然这跟家具厂的利润相比,不算什么。
可要是跟去年结婚只收了600多块的礼钱相比,可就不容忽视了。
吴远翻着礼簿,看看是谁家出的礼钱涨了,谁家又不请自来地拉上人情往了。
这将来都是要还回去的。
杨落雁端来热水,掠起袖子,闷不吭声地替他脱了鞋,去了袜,丝毫不嫌弃地拿着他臭脚往盆里放,然后纤手直接按着脚面,一下一下地搓洗。
等到回过神来,吴远这才拉起媳妇道:“我有手有脚地,何必要你洗?你天天带孩子也够累的。”
“不累。”杨落雁摇摇头,忽然主动抱住丈夫,身子微微地战栗。
“怎么了嘛?”
吴远连问了好几次,杨落雁这才松开怀抱,平静地道:“今天大姐说,先前城里给爹下聘礼的那家伙,住进医院了。听说没治了,硬挨也挨不了多久。”
对此,吴远并不意外。
因为这些事儿,他都知道。
他不仅知道,他还知道,前世那家伙身患绝症,在杨落雁的照顾下,硬生生挺了两年多。
不离不弃也就罢了。
还能不厌其烦地照顾两年多。
这样的女人,上哪儿找?
打着灯笼都找不着!
所以吴远对杨落雁是倍加珍惜,更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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