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多好,比赛太多了,就算它最后一场不惨败,也赢不了几场了。”
比赛太多,损耗太大。
这话刘老爷也能明白。
但震惊的是,叶成阳竟然连这个都知道。
叶成阳继续说:“但是拿他去练一练你新得的那些蛐蛐,肯定不成问题,廉颇老矣也是悍将。”
刘老爷一时间不知道该说啥,只觉得心里震撼。
倒是赵老爷,也不看蛐蛐斗了,只问叶成阳,“那我红元帅呢,你为啥也说不好?能赢还不好?”
叶成阳就笑:“你红元帅正值年富力强,却被人家一个老弱病残从战场上退下来的蛐蛐压得不敢动弹,可见是个没见过世面的,被对方的气势就吓得不感动了,能有什么出息。”
“你!”赵老爷气结。
但又反驳不得,憋了一瞬,又冷硬的问,“那你是怎么让他反击的?”
刘老爷也好奇,“对,我的红元帅是怎么就突然敢动手了?”
叶成阳指了红元帅的脊背,“它这里有个旧伤,一看就是以前的主人为了训练它总在这里虐待它,我刚刚一戳这里它肯定就要冲啊。”
然后小树枝指向那黄元帅。
“至于黄元帅,没啥硬毛病,就是吓得腿有点抖,戳一下就一个激灵,它一个激灵倒是把红元帅吓一跳,红元帅下意识一躲,黄元帅肯定就会士气大振,也就敢冲了。”
叶成阳分析的头头是道。
语落,周围顿时响起雷鸣般的掌声。
“这人真神了?”
“谁说不是啊,这他都能分析的出来,行家!”
刘老爷和赵老爷都听呆了。
赵老爷刚刚心里不服,对叶成阳态度自己也好不到哪去,现在听了个心服口服,态度顿时大变,“这位老弟不知在哪高就?”
叶成阳一摆手,“不高就,庄稼汉。”
赵老爷夸,“庄稼汉好啊,粮食乃是衣食父母,没有粮食就没有衣没有食,这粮食全都出自你们庄稼汉之手啊!失敬失敬。”
刘老爷也跟着道:“不知老弟一会儿可有时间?赏脸一起吃个饭,咱们也好继续探讨一下斗蛐蛐。”
刘老爷一面说,一面拿起旁边的蛐蛐笼子,想着是等话说完了就把蛐蛐一收,然后找个地方去吃饭喝酒。
结果才拿起那蛐蛐笼子,就见叶成阳皱眉。
刘老爷一愣,有些不解,“老弟,怎么?”
叶成阳指了刘老爷手里的蛐蛐笼子,“你们就拿这个放蛐蛐?”
刘老爷和赵老爷面面相觑,赵老爷说:“这可是咱们县城卖的最好的蛐蛐笼子,说是和京都那边流行的一样。”
叶成阳顿时嗤笑,“可有藤草?”
藤草是编蛐蛐笼子的主要原料,一听这话,赵老爷立刻说:“就是没有,我也给你现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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