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自己当初打翻了圣上御赐的酒杯,老爹的脸色都没这么难看。
看来今日朝会上,老爹的计划没有成功!
可是,就连如此大罪,定远侯都能逃过去,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回家!”
武威候气哄哄的走到张源面前,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然后径直向着自家马车走去。
张源被瞪的莫名其妙,一路小跑,跟在武威候身后。
直到上了马车,走出十里长街。
武威候的脸色才稍稍有所好转。
这时,张源才壮着胆子问道:“爹,发生什么事情了?”
武威候看了一眼吊儿郎当的儿子,忍不住大发雷霆,指着张源的鼻子破口大骂:“废物!”
“瞅瞅你!”
“文不成武不就!”
“就知道招猫逗狗,眠花宿柳。”
“真是一点用也没有。”
“废物!废物!”
“连一个女孩子家家都不如!”
“你……”
张源被骂的双眼通红,大气都不敢喘一个。
往日里,即便是父亲责骂,也未曾有过如此激烈的时候。
看来,今天的朝会之上,确实受到了很大的刺激。
武威候一口气骂了足足有一炷香的时间。
直到实在憋闷的受不了,咳嗽起来,这才停止。
缓了口气的武威候,看着被自己骂得体无完肤的张源,瞪着一双通红的眼睛,佝偻在角落里,默不作声。
不由得有些心疼起来。
他就这一个儿子,自小就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还从未受过如此训责。
想来刚才自己是着实吓到他了。
“源儿,为父刚才吓到你了吧?”
恢复冷静的武威候长叹一口气,温和的向着张源说道。
“没,我知道父亲定然是在朝会上受了天大的委屈,才会如此。”
“孩儿没事!”
“只是不知,父亲究竟遇到了何事?”
“竟然激动至此!”
张源摇了摇头,看着自家老爹终于恢复了正常,忍不住红着眼睛问道。
“哎……”
“还不是那定远侯!”
说到这里,武威候忍不住掏出了一直捂在怀里的朱红公文。
“爹!您没上奏朝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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