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莫不努力修持,以期再入少阳。” “只是那部法诀实在太也寻常,百年过去,我家也未出甚么大高手。杨逊又做了少阳掌教,从中作梗,更是不曾采录齐家后人为少阳弟子。我那日在街上偶遇杨天琪,想起玄祖所受之辱,忍耐不住,出手戏耍了他一下,谁知他那等心胸狭窄,居然连追了我三条街,我被逼无奈,这才、这才出此下策。” 凌冲苦笑一声,无论玄魔两道,对于自己传法弟子,管束皆甚为严厉。尤其那少女玄祖这等修成婴儿法身的弟子,必是得传本门最根本之道诀。一旦身犯教规,不是立时处死,便是废去修为,便算放逐其外,也必有高手长老暗中监视,以防其将根本道诀私自授受。 齐家玄祖想要自家后人之中再出一位天资绝艳之辈,拜入少阳剑派,修成少阳道法,以洗刷自己所受之屈辱。如此看来,当年被逐师门,废去修为,与如今的掌教杨逊必有干系。既是如此,那杨逊如今已贵为掌教,必不会再令齐家有甚机会翻盘,之所以不曾赶尽杀绝,想必少阳剑派之中除了杨逊一系之外,还有另一系高手暗中回护齐家。这一点从当年齐家玄祖虽被废去法力,但也不曾遭受囚禁,而是放归回家,得享十载光阴,便瞧得出来。 “看来修道中人,也如世俗一般,有许多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只不知太玄剑派之中是否亦是如此,不过我如今只识得叶师兄一个,日后无论如何,也只能跟着叶师兄走到底了。”凌冲一瞬间想到这些,也不多言,伸手自床下将那件布帛包裹的物事取了出来,递给那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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