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应彪?你怎么回来了?”
来人正是在极西五省排行第五,但实际上韦家行七,韦氏五彪中最小也是最有前途的韦应彪。
见到这样的杀神突然回来,牛二连哨棒和短刀都不要了,拔腿就跑!
韦应彪立刻翻身上马,一阵马蹄踢踏声,立刻就冲到了牛二背后,轻轻伸手一推,牛二就在地上翻滚了起来。
随后韦应彪飞身下马,将牛二如同野狗般拖到父母和兄嫂面前,折下一根竹枝,劈头盖脸的一顿乱抽,只打的牛二披头散发、浑身青肿、惨叫连连。
被推倒在地上的韦父立刻就爬了起来,看着小儿子挥动竹棍的英姿,笑得前俯后仰的。
不知道打了多久,直到打的牛二口鼻来血的时候,一阵铜锣声传来,远处打着一面面乡民们不认识旗帜的队伍正在涌来。
牛二看到了前边正在引路的,好像是他姐夫新阳巡检司的捕头,当即连爬带滚的奔了过去,添油加醋的告起了状。
按律,无辜殴伤他人可是有罪的,当然这得是大老爷愿意管这点小事的时候,它才是事。
所谓捕头,并不是明清时衙门的捕头,而是此时巡检司主官巡检的两个副手之一。
其中书记管巡检司上下公文、策籍、后勤等,捕头就是主要负责在役捕兵也就是番上义从管理的。
因此在乡间,一个捕头的权势可不算小,刚刚大笑的韦父又担忧了起来。
只不过,牛二今天注定要踢到铁板了,他的话才说完,捕头姐夫就身体一软,噗通一声跪倒在了地上。
“贺巡检,这牛二横行乡里,按律该如何处置啊?”一匹高头白马上,脸庞有些黑的张贤景开口问道。
“脊仗一十,流串八千里。”贺巡检晃着满头冷汗高声回答道。
我张周就是这么豪横,一流放就是八千里,因为流放三千里的话,搞不好还没出国境线呢。
张贤景看着狼狈的牛二哈哈大笑,“虽然浑了点,但还是有胆气的,去了定远省(波斯西南),也能做个守土的勇士。”
说完,这位未来的皇帝还轻轻瞟了牛二身边的姐夫捕头一眼,姐夫捕头浑身一抖,随后脸色惨白。
半晌,在贺巡检和乾县赵县令等杀人的眼神中,姐夫捕头缓缓跪下。
“四郎君,某治家无方不堪再留地方,幸得弓马枪棒未曾落下,不如就由下官押送牛二去定远吧。”
张贤景满意了,他点着头再次笑道:“果是国家勇士,某修书一封,尔等到了定远,只要好好干,不怕没有爵位。”
合该这捕头该糟,来的途中张贤景就受到锦衣亲卫的提报,这捕头多有欺压乡民的举动。
虽然都不是什么大错,但架不住犯的多啊,张贤景正想回去就让地方上法办他呢,正巧就撞上门来了。
“不过四郎君,韦应彪也打了某妻弟,圣人常教导我等要秉公执法,今日也不可偏私也。”姐夫捕头还是个懂法律的。
不过,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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