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正如张贤瑀担心的那样,天竺人也是人,不是牲畜,他们到了极西五省难道就不会反客为主吗?
所以,这就涉及到一个更大的计划,极西五省的六法宗在教义上,要与天竺的婆罗门教,进行一定程度的教义媾和。
具体的说,就是极西五省的六法宗将在教义上向婆罗门教靠拢一点,将极西五省的人分为主、从、客三种身份。
汉人是主,天竺来的农奴是客,得到了主感召的小部分天竺农奴是从。
主占有大片土地,从乃是协助,客不能拥有土地,只能一辈子耕种。
这玩意,没有种姓制度那么极端,实际上就是后世露西亚的农奴制。
只要这么实行,汉人在极西五省至少都是拥有大片土地的富农,是公民,还能选国士。
从就是选出来帮助统治的狗腿子。
最底下的客就是农奴,一辈子只能在田地间耕种、放牧。
“不知道数百年之后,子孙们会怎么看我张贤瑀啊!”张贤瑀叹息了一声,心里已经有些同意了。
“当然是把二哥当成大英雄了。
如今汉人西来,每年不过数万人,波斯等族人每年生育数十万,咱们是占了他们土地的外来者,不这么做,几百年后子孙都被胡人淹没了。
人都没有了,何来议论?
且在妹妹想来,后世子孙定然不会有人谤兄长的。若是有,那也是不孝子、逆子,所言所语不值一听!”
张贤瑀阴霾打开,长笑几声,“十六娘真乃巾帼英雄也,为兄不如你也!这事是得办,功过就让后人评说吧!”
。。。。
“我的儿啊!”神都紫微宫中,七十三岁的张圣人惨呼一声,一口鲜血就喷了出来,慌得内廷御医赶忙上前求救,随侍在身边的大臣勋贵们也被吓坏了。
皇帝老子这个年纪本身在古往今来的帝王中就极为罕见,要是一口血吐出好歹来,那就不妙了。
六十五岁的皇后曹延禧虽然自己也哭得快昏倒了,但看见皇帝吐血还是赶紧扑上来安慰:
“信长儿虽无圣人这般长寿,但六十有六也不算短寿了,陛下还要多保重自身。”
前来报信的慕容信长长孙张长庆也赶紧扑过来哭劝,“阿翁征战一生,满身是伤,这些年被昔日病痛折磨苦不堪言。
现能早去极乐世界重归仙班,洒扫天宫以待曾祖,未尝不是一件好事,还请曾祖节哀。”
张昭只觉得胸口就像是被堵了一块大石头一样,呼不上来咽不下去疼痛难当。
还算清醒的脑海里固然伤痛慕容信长的逝世,但同时也明白,他年岁已高,这次搞不好都要中风了。
不知过了多久,一帮子御医大汗淋漓的又是喂药,又是针灸,方才把我张圣人从极度危险的边缘抢救了回来。
我张圣人能动之后就挥了挥手让别人出去,只留下了皇后曹延禧、太子张贤景、燕王孙张长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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