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哽咽了说不下去了。
丁进之挽住何禹廷的手,沉声道:“何兄何须如此,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
却说何禹廷,送走了丁进之,又急急忙忙来找常青公主。
当常青公主听何禹廷有些语无伦次地讲完了关于太清观清净散人的事情后,一时竟如痴了似的,呆呆地半晌无言。
后来便是止不住地流泪,她双手合十,喃喃道:“老天,你告诉我,我的这段孽债终于要还清了吗?但愿你不是在骗我……”
又过了两日,丁进之兴冲冲地来到侯爷府,喜滋滋地告诉何禹廷,一切都联系好了,可以去太清观了。
于是,丁进之、何禹廷、常青公主、何禹廷的次子何成麒、管家何禄为等人,带着数十个仆妇家人,在府中侍卫的护卫下,乘坐轿子浩浩荡荡地出了京城。
快到晌午时分,一行人终于来到了太清观。
贤云道长等人早已等候在观门口。
丁进之、何禹廷、常青公主等人下了轿,走上前。
何禹廷抬头,仔细打量着贤云道长。只见他五旬左右,青衣布袍,神采奕奕,面如冠玉,浓眉朗目,鼻如玉柱,唇若涂珠,三绺长髯飘洒胸前,手拿浮尘,肩背宝剑,显得仙风道骨,潇洒飘逸。
何禹廷一瞅对方的形容气质,便知此人绝非常人,心中不觉得油然而生敬意。
众人互相见过了,寒暄几句,让到了厅堂;又随便聊了几句,便切入正题。
何禹廷再次问起那个碧玉麒麟玉佩的来历。
贤云道长又复述了一遍,与几日前丁进之所说的一般无二。
常青公主忽然想起一事,问道:“道长,您可曾记得、最初遇到那个孩子是在什么时候吗?”
贤云道长抬起头,认真地想了想,郑重地回答道:“二十年前,即庆历十一年四月十九。”
听罢,常青公主的眼泪不觉已是满脸,颤声道:“不错,就是这一天,就是在这一天,我失去了我的麟儿……”
她擦擦眼泪,以充满期望的眼神望着贤云道长,哽咽道:“道长,我……我可以见见他吗?”
贤云道长道:“公主说的是清净吗?当然可以。”
他回头吩咐身边的弟子去把清净散人叫进来。那小弟子应了一声,出去了。
贤云道长走上前来,低声对何禹廷、常青公主道:“侯爷、公主,为了使得清净提前有个思想准备,在侯爷与公主来这里之前,贫道已将其身世大略告诉了他。若是有冒昧之处,还请侯爷、公主恕罪。”
何禹廷道:“道长客气了,这本来就是应该的。”
正说着话,门外脚步声响起,一个道士装束的青年人慢慢走了进来。
所有人的目光都在这一刻聚焦到了他的身上。
只见那道士二十三四岁的样子,身长八尺,身材挺拔,体格矫健;生的面如冠玉,两道剑眉斜插入鬓,一双眸子炯炯有神,只是此时微微显得有点红肿;略微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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