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凌云沉吟道:“这天山雪莲乃是可遇不可求之物,不知大夫可曾说过到哪里能求到呢?”
阮夫人道:“大夫说,他与青云观的元真道长为莫逆之交,他经常到他的道观里去,知道元真道长那里就有这东西。”
凌云喜道:“是么,那我这就去。”话至一半,他突然停住了。
阮夫人十分敏感,问道:“怎么了?”
凌云道:“今天我听丁继英说,元真道长被他们请去了,今天晚上未必能回得来。”
阮夫人脸色沉了下来,转身背对着他,没说话。
凌云见母亲不悦,忙道:“娘,您老人家如果急着用,那我现在就去好了,一直等着他回来,行吧?”
阮夫人忽然恼了,“你这象是对你母亲说话吗?你也不用去了,反正我也这么大年纪了,早就该死了!我就权当从来没有过你这个儿子!……”说到此,她忽然顿住,神色难看极了。
凌云一呆,他不明白母亲缘何突然发这么大的脾气,忙俯身跪倒道:“娘,您千万别这么说,孩儿哪里有失言之处,只求母亲说出来,孩儿一定改就是了。”
阮夫人望着儿子那英俊诚恳的脸,心中不由一阵感伤。她沉默了一下,忽然道:“志超,如果我不是你的母亲,你会不会还待我象从前一样?”
凌云不解道:“娘,您说什么呢?”
阮夫人的心猛地一颤。这一刻,她忽然想把二十年前的那个惊天秘密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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