乃是千金之躯,自是不便在公堂之上抛头露面;吕某明日可带嫌犯及府中人等不忝去贵府叨扰,想那丁小姐乃深明大义之人,一定会配合本府查清此案的!想来丁大人也不会不同意吧?”
闻言,丁进之已无法再说什么了。吕文正又问何禹廷的意思。
何禹廷尚未表态,一直沉默寡言的心灵忽然道:“你们也不必再大费周章请什么证人了,你们到底想知道什么,我实说便是了。”
一句话使得在场的人为之一振,都齐刷刷把目光集中在心灵身上。
而心灵好像是卖关子似的,此时却不说话了。空气一时如凝固了似的。
现在最有顾虑的便是何禹廷。
他已经大概知道了心灵的身世,所以当一直保持沉默的心灵忽然开口时,他心中不由紧张起来,他害怕心灵会当众把自己当初那段不光彩的风流韵事抖落出来。
吕文正道:“杜正海,有什么话尽管说出来,不要有何顾虑。”
心灵道:“有几句背人的话我要先与侯爷说清楚。”
丁进之道:“那就说吧。”
心灵冷冷道:“既然是背人的话,自然只能对侯爷一人说;侯爷,贫道行动不便,请靠近些,我想你一定也不希望别人会听到一些不该听的话吧!”
何禹廷脸上有些挂不住了,叱道:“少要饶舌,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吧。”
说着他前行几步,身形已几乎贴近心灵的担架了。他在洗耳恭听。
两旁的人自是识趣地向外移了移,免得听到了不该听的话,于人于己不利。
心灵脸上露出一丝冷笑,他出手如电,袖中寒光一闪,直刺何禹廷的前胸!
他坐于担架上,而何禹廷站着,利刃弹出,正好可以刺其胸部。
众人一片惊呼,皆手足无措,目瞪口呆。
例外的只有一人,凌云。他在事发前便已从心灵那充满杀气的眼睛里瞅出了端倪,神速的反应使他抖手一扬,刷的一下,袖箭发出,如白虹贯日般不偏不倚,正击在那待发的利刃上!
接下来是震耳欲聋的声响,袖箭将利刃磕了出去,火星四射,两件利器皆碎成数片,跌在地上。
众人长吁了一口气,而何禹廷已被惊得面如土色。
心灵见自己行刺不成,不由噫叹一声,翻转手掌向自己面门拍去!他是见事不成,要自裁了!
凌云见状,抢步上前,抬手制住了心灵身上的几处要穴,使他动弹不得。
然后凌云回身,冲何禹廷一拱手道:“凌云失职,使侯爷受惊了。”
何禹廷惊魂初定,他抬起头,眼睛正与凌云那双煜煜有神的眸子撞在一起。
这是何禹廷头一次正眼打量凌云。不知为什么,此时的他突然有一种莫名的感觉;他只觉得对方那眉眼似曾相识,而在不知不觉中已激起心中的层层涟漪。
他只管直直地盯着对方,几乎忘记了自己当众这样失态又是何等的有失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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