禄全部扣除,尔等可心服?”
凌云望了一眼徐直道:“属下口服——”
吕文正道:“心不服?”
徐直忙道:“心服,心服!”
徐直、凌云退下来,彼此相视,不约而同地笑了起来。
徐直道:“现在感觉如何呢?”
凌云道:“郁闷极了,这个月俸禄一扣,真不知道该怎么过了。”
徐直喟叹无语。
凌云忽然凝眉道:“对了,徐先生,我昨晚去丁府的事情吕大人怎么会知道呢?老实交代,是不是你告的密啊?”
见凌云那双似笑非笑的眼睛,徐直懒洋洋道:“算了吧,我要是告密,岂非害人害己,我有病?你还是去研究别人吧。”
“那又是谁呢?”两人陷入了沉思。
却说丁进之,从女儿绣楼下来,回到客厅,正在怒容满面地倾听两名刺客方才刺杀心灵的经过:
肖勇年道:“我们遵循大人的指示,由我在牢门口前的那个十字要口埋伏,只待凌云一出现便将他引开,以便罗大哥行事。”
罗振义道:“谁料我一进牢门就中了埋伏。周围伏兵四起,乱箭齐发,与我同去的两名副手皆双双中箭,死于非命;我苦战多时,总算杀开一条血路冲出来了。”
肖勇年又道:“我怕凌云赶来坏了大事,故一直守候在要口。谁知等了半天也不见凌云的影子,里面已乱作一团,我正要去看,却见大哥惶惶而出。唉,既然事不谐矣,我等也只好回来复命了。”
丁进之捻须沉吟道:“吕文正这老家伙果然是老奸巨猾!不过还好,总算没有留下活口,否则麻烦就大了。”
肖勇年皱着眉头道:“大人,我只是奇怪,当时刑部尚书府内闹得那么厉害,为何不见凌云呢?”
丁进之道:“事到如今,就不要再讨论这些细枝末节了,我们只想想明天的事情罢。”
如果他知道凌云当时就躲在他女儿的绣房中,而且几乎与之遭遇,恐怕他不但不以之为细枝末节而一笔带过,还要大惊失色、觉得是奇耻大辱了!
谁知道造化会如此作弄他。
次日破晓,丁进之用罢早膳,刚刚将府中事情安排妥帖,心腹家人丁义来报:吕文正等一行已来到府门拜望了。
来得好快。丁进之只好吩咐有请。
众人很快便进来了。吕文正在前,凌云、徐直、袁平等人紧随其后;杜正海面无表情地仰卧在担架之上,由几名吕府侍卫监押着。
丁进之强颜欢笑上前,让座,吩咐看茶,寒暄一番后言归正传。
吕文正请丁小姐出面作证。
丁进之心中虽然一百个不乐意,却也只得硬着头皮吩咐丁义派人去叫。
这边,丁进之则吩咐管家丁玉荣摒退左右;吕文正见状亦心领神会,遂安排徐直把同来的闲杂人等打发到外厅。
此时,客厅中只有丁进之、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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