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他哪里又得罪你了?”
李瑞允道:“仅仅是这些日子来他的所作所为,他就已经该死了;更何况那天晚上他又见了他不该见到的事情!”
玉卿成奇道:“哦?什么事?”??
李瑞允便把那天晚上凌云去丁府江春处寄鉴留刀、回来后发现李瑞允在跟踪他,并识破李瑞允真实面目的事情约略择要地说了一遍;然后争取她的意见。
玉卿成道:“我认为江春也该死。”??
李瑞允道:“你不用打岔,说正题。”
玉卿成道:“他不就是知道了你是何成麟么,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事啊!”
李瑞允见玉卿成似乎诚心与他过不去,不耐烦道:“那你就不必管了,现在我只要你谋划好一件事情,那就是:如何杀了他!”
“我杀他?”玉卿成道:“你都杀不了他,我能行么?那一日的埋伏可谓周全吧,还是差点让他杀了我!”
李瑞允道:“谁要你跟他明刀明枪地干了?”??
玉卿成道:“那我该怎么办?”……
于是,就这么办了。
什么叫做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只是凌云竟会对她丝毫不怀戒备之心、而轻易着了她的道,倒是使得她内心不安了。
从几次虚虚实实的接触中,她已看出凌云是个正人君子;最难得的,他不像其他男人那样,或贪财或好色,或是二者兼之。
人们都说,是猫儿便会吃腥,她却从凌云身上找到了第二个例外;而第一个是温炳秋。
如果像凌云这样的人,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死了,岂非太可惜了?她真的有几分于心不忍。
但是又有什么办法?在与李瑞允计议着如何动手后没过几天的今天,凌云竟然自己送上门来了。
这也许是天意如此。她暗暗道:“凌云,你命该如此,不要怨我!……”
玉卿成辗转反侧,只顾胡思乱想间,却忘了留意房外的动静。
按说,以她的武功造诣,有夜行人行动是不会瞒过她的。
只是,她此时心神不宁,把所有的神思都集中在了满腹心事上,竟忽略了敌人的偷袭。
何况外面的人是来者不善、善者不来。
今夜来这里的,是一男一女两个黑衣蒙面人。从其轻灵辗转、潇洒自如的行踪可以看出,二人轻功了得,绝非等闲之辈。
不巧绸缎庄里有人夜里起来小解,惊了两个夜行人,他们急忙旋身闪在了花榭后面。??
小解的人正是玉卿成的小叔、绸缎庄的二掌柜孙孝文。
却说孙孝文刚停下身,忽然觉的头顶有风声。
迅雷不及掩耳的偷袭之势,想要躲避已来不及,他只觉头上嗡的一下,眼前一阵轰鸣,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两个夜行人打昏了孙孝文,便敛气屏息,蹑手蹑脚地摸到了玉卿成的寝室外。
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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