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少管点。”
看不惯我你就带着你的人离开,从头到尾我可没想跟你有什么牵扯,何况你还是三小只的叔,这话,祁念没敢说出来,毕竟,刚开始她是为了保命蹭他的牛车。
姚承熠气吗?气啊,气得在心里发誓总有一天要把她按在怀里狠狠地蹂躏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女人。
可现在,姚承熠踩着脚踏钻进车厢,外套一脱,坐在那里指了指那包药。
“娘子,老胡不在,有劳你帮我换一下药。”
“那你等着,我去打盆干净的水来。”
祁念刚脱口而出的话,现在想想挺冲的,都一路走着天天见面,闹太僵会尴尬。而姚承熠刚才那脸绿得,祁念心里也有些后悔,现在人家递了梯子过来,她顺势就赶紧下吧。
祁念去锅里提了一木桶的热水,实在是姚承熠身上的伤太多,清洁都费不少水。
“我想洗澡。”
“就你这样的伤还想洗?擦一擦得了。”
“也行,擦吧。”
怎么叫也行擦吧?说能擦没说她帮他擦啊,这人真能顺杆子往上爬,祁念解伤口绷带的手顿了一顿。
“我想着往后还得在一个车厢内休息,我怕太久没洗澡身上味道大,熏到你……”
“得了,擦,我把小六喊过来。”
“不要,那些大老粗会把我弄疼。”
“我给你去城里买几个丫鬟得了呗?”
祁念拧起那块布巾,递给他,“把自己能擦的地方先擦了,剩下的我来。”
差不多了,姚承熠见好就收,接过布巾,说祁念再多打一桶水来。
把马车帘子放下,祁念气得转身走了,毛病,她都还没洗澡。
吐槽是吐槽,祁念去看了一会猁三小只和干爹在火堆边烤小肉串,就是把腊肉干切薄片,树枝插上,举到火里烤。
什么都没放,祖孙几个吃得喷香。
祁念也被干爹投喂了一块,不好吃,既然他们爱吃,改天烧点炭,鲜肉腌好,再正儿八经地做顿烧烤。
祁念再提回去一桶热水,姚承熠已经擦完了下半身,正在单手绑裤带。
两双眼睛对上,都有点怪罪车厢外干嘛要挂个灯笼?太亮。
那场面,越亮越尴尬。
“你,你转过身,我给我先擦背。”
“嗯。”
伤口很深,还红肿,祁念明白这还是有她秘境的药的结果,要是普通的药,情况怕会更遭。
而背着一身这么重的伤,他还能生气折腾,真是服了。
“还痛吗?”
这不废话嘛,问出口就后悔了。
“还忍得住,要是让大白给我摘些果子回来,会好得更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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