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的肩膀,直言道:“你是一个好的朋友和知己,但却做不成政治团队的真正领袖。对朋友推心置腹,绝不是一位野心家应具备的优良品质。”
塔里安耸了耸肩,笑骂道:“该死安德鲁,我从没有这样想法。我喜欢的是音乐、美酒与女人,嗯,漂亮的女人!”
听着塔里安准备将话题扯偏,安德鲁赶忙问及另一件事。
“你这几天在国民公会是否见到过富歇?”
“你是说黑袍教士富歇?他应该还在里昂回巴黎的马车上。”
“不,据我所知,他前天就已经回到巴黎。”
“哦,那他怎么不来公会和绿厅述职?”
“因为……”安德鲁原本想说出实情,但话到嘴边却改了口,说道:“我也不清楚,没有两个委员会的特别授权,政治部的警察不能冒险跟踪一位公会代表。”
这种对国会议员的保护性规定,将在牧月法令中被改写。
“巴拉斯也许知道,我可以帮你问问。不过,”塔里安随即向安德鲁发出了一种警告。
“你最好远离富歇,那个无耻的政治变色龙。他是保王党人在南特选出的公会议员,却在法庭上赞同针对路易十六的死刑;富歇的政治立场一贯都接近吉伦特派,却在里昂处死了三千名吉伦特派成员及其同情者,博得一个‘里昂屠夫’的称号;等到当罗伯斯庇尔在公会大厅谴责特派员在地方实施屠杀的时候,我们这些人都忙于上书救国委员会做自辩,但富歇立刻调转枪口,他迅速在激进派俱乐部里公开逮捕,并当众处死了几名无套裤汉首领。”
朋友的这番肺腑之言,令遮遮掩掩的安德鲁很是汗颜。转眼间,他立刻扯到了另一个话题,于是问道:“你刚才说勒贝尔找我干嘛?”
塔里安犹豫了片刻,对着安德鲁说:“勒贝尔离开之前,曾私下拜托我一件事,希望你能帮他的朋友乌弗拉尔。”
“23岁的夏尔·乌弗拉尔?那个在金融市场上投机倒把,倒买倒卖指券的狡猾家伙。”安德鲁问。
前世今生,穿越者熟知这位在法国大革-命和法兰西帝国两个时期,白手起家的法兰西首富。
塔里安点头说道:“是的,康邦领导的财政委员会已经盯上了他,已经发函请求警察总局对乌弗拉尔实施逮捕。不出意外的话,这份协办函明天一早就会放在你们总局长的办公桌上。”
安德鲁压根就没多想,很是爽快的接下了这份请求。
他说:“这事倒也不难,一方面,我会想办法拖延警察总局对乌弗拉尔逮捕令的签发日期,五天应该是足够了;另一方面,你通知勒贝尔……并赶紧说服乌弗拉尔,接受军令部的紧急征兵令,先在军队里待上一年半载,避避风头。”
完成了别人的委托,塔里安想到始终困扰自己的烦心事。
“安德鲁,我最信赖的朋友!请你务必告诉我,怎么才能将我的小卡芭露丝从恶魔手中拯救出来?你也知道,我在九月里曾经切碎贵族、阔佬的尸体,哺育过革-命的幼雏,我的声音曾经用贵族的金子为人民铸造了武器。我的声音是暴风骤雨,掀起刺刀的巨浪,埋葬专制暴君的所有走狗爪牙。可是,现在的我连自己最心爱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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