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委员会,外交委员会,经济委员会,以及警察总部,上述部门的负责人,我都必须逐一打点到位。”法国人继续厚颜无耻的太高自己身价。
“你最多拿走六成!安德鲁,我的朋友,你是了解我的,我在小波兰和马佐夫舍拥有13座大大小小的庄园,里面有1万多个懒惰成性的农奴。为了支持光复祖国,在科希丘什科总司令的要求下,我已免除所有参军农奴家庭的三年税赋,一旦参军农奴在战场上阵亡或是重伤,我还要无条件恢复他们家人的人生自由。”
巴尔斯同样不甘示弱,他也在向合伙人诉苦
“最少就是七成!”安德鲁知道巴尔斯所言不虚,但凡支持科希丘什科起义的波兰贵族,都有过类似的“善举”。
巴尔斯异常坚决的回应道:“我的朋友,只能有六成五!你先别反对,我有个建议。如果你同意我的方案,那么我会提前支付价值9万里弗尔的黄金当作你的活动经费,无论未来法国的军援成功与否。”
“成交!”安德鲁已决定下次带瓶香槟酒过来。
一番简短而高效的讨价还价之后,波兰人和法国人的手最终握在了一起。
预备分赃会议圆满结束,而接下来的,就是两位合伙人安德鲁与巴尔斯的密谋时间。
谈及一会儿,安德鲁忽然抱怨起来,起身叫骂起来。
“该死的胖子,你煞费苦心的伪造了波兰国王的密函,却没想到搞来一封科希丘什科将军的求援信。那先算了,你可以用一个晚上的时间来伪造波兰军队总司令的亲笔信。相信这点小事,难不倒一个波兰外交官。”
“嗯,这倒没什么问题。”巴尔斯曾在驻外使领馆当过秘书、参赞与公使,伪造文件属于家常便饭的小事情。
安德鲁又问:“还有一件事,你承诺作为定金的那价值9万里弗尔的黄金,打算在什么时间,以什么方式来支付?”
巴尔斯问:“呵呵,还记得你上次带人抓捕我的地方吗?”
“玫瑰花街65号的盖弗伊公馆,房东是个铁杆的吉伦特派分子,已经上了断头台,整个房子也荒废了好几个月。哦,你难道把黄金藏在那里了?不对,我的人对整栋楼进行过地毯式搜查,没有任何值钱的玩意。”
话虽如此,但安德鲁感觉自己的疏忽,几乎“错失一个亿”。
对此,波兰伯爵倒是摆出一副洋洋自得的欠揍模样,好不容易才让面前的警察头子吃了一回瘪。
“哈哈,你的手下撬开了客厅的地板,砸烂了卧室的墙壁,翻遍了阁楼的夹层,甚至将后花园的花草树木都连根拔起,却忘记前庭,那个停靠马车的喷水池。
嗯,那五百枚金路易差不多有70磅重,被我转到一个小橡木桶里,最后丢进喷水池。没错,每一枚金币都是八金路易的面值,合计四千金路易,依照巴黎的金银币现价1比24的比值,这批黄金的总价值应是96万里弗尔银币,但我依然算作9万里弗尔。”
在路易十五时代的后期,一枚面值为八金路易的黄金就已停止铸造。所以,波兰人的这批金路易,应该是法王用于支援莱什琴斯基在“波兰王位继承战争”时的产物。
“你这个狡猾的波兰人!”安德鲁笑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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