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在这种情况下,担当“两委员会”爪牙与帮凶的政治警察们,就将成为热月政变之后,会成为无数愤怒民众的出气筒。
告别了艺术家,安德鲁返回警察总局,开始处理离职前的各种善后事宜。至于自己的个人物品,安德鲁已全部锁进几个大箱子里,等着明天或后天马车夫克莱门将它们全部拿走。
黄昏时分,安德鲁去了一趟隔壁的夸尼饭店,告诉巴尔斯伯爵一个好消息,那是救国委员会已原则上通过了援助波兰决意。
“当然,还有另外一个坏消息,我已经不太可能前往波兰了!”安德鲁满脸遗憾的说。
巴尔斯知道对方担心什么,于是拍着胸脯表示说:“安德鲁,我的朋友!你大可放心,你去还是不去波兰,我们之间的协议依然有效!”
嘿嘿,相信一名外交官的承诺?
安德鲁认为这是最不靠谱的事情之一。不过眼下也没办法,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希望能将承诺的150万里弗尔“政治好处费”,多少捞回来一点。
……
1793年下半年开始,随着“共和国敌人”的日益增多,巴黎监狱里的各种囚室都严重超员,很多囚犯连躺的地方都没有。
于是乎,处决人犯的频率也随之加速:
1793年9月前后,断头台上每月平均处决15人;
10月到次年1月,平均每月处决65人;
1794年2月,处决116人;
3月,处决155人;
4月,处决354人。
等到1794年6月10日,国民公会又通过了法庭程序简化的《牧月法令》,单月处决人数迅速上升到了4位数。
这些形形色色的死刑犯,大多数是因为“有叛国嫌疑”。被革-命法庭定罪的人群中,约8%为贵族,6%为神职人员,14%的中产阶层,72%为下层民众。他们或被怀疑囤积粮食,不交给国家;或被控逃避服兵役;或被控参与之前的叛乱。
到了1794年4月.整个大巴黎地区,也就传统的是法兰西岛上,有着大大小小二十多座国家监狱。
整个恐怖时期,全法国大约有30万人被当作嫌疑犯关入过监狱,而其中三分之一的囚犯,就曾经出现在巴黎地区。
从穿越那一刻到现在的时间里。安德鲁无时无刻不感到断头台的存在。几乎是每天,都有载满了死刑犯,颠簸着沉重地驰过街道。
那些可爱的姑娘,漂亮的妇女;棕色头发的,黑色头发的,花白头发的;年轻的人,壮实的人,衰老的人;贵族出身的,农民出身的,都是“断头台小姐”的一杯杯红色的美酒,都是每天从监狱可憎的黑暗地窖里取出,来到阳光下,通过街道给“断头台小姐”送去消解她的馋渴的美酒……节选自《双城记》。
上午9点,卡姆监狱。
从外表上看,这只是一座质朴凝重,哥特式建筑的王家古堡,但在如今,它已经是一座关押近5千囚犯的大监狱。
事实上,但凡巴黎的监狱(事实上全法国都差不多),基本都是闲置的王家或贵族城堡,比如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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