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与您,特着我给您送了好些东西,您看,这是百年的血人参,这是御赐的金鞍金辔……”
老者还要说,被秦弗打断了。
“父王在何处?”
门打开的时候,秦弗走路带风迈出了门,看到许澄宁在院子里,扫了她一眼,就出去了。
单左单右也是一脸的愤慨,许澄宁问了他们,才得知了真相。
原来今日朝会上,嘉康帝令海公公当众宣读了秦弗的奏章,因为江南农田一事完成得漂亮,皇上龙心大悦,对寿王赞不绝口。
寿王却在此时出列,道江南之计乃是他的二子秦罕一句戏语提出的,寿王上了心,这才制定出这一整套的策略,同时捧出了一道章程,把江南事务后续如何变通施行写得清清楚楚。
嘉康帝赞他教子有方,立马拟旨着封秦罕为淮康郡王,并依寿王请求,给闵侧妃赐号:毓。
单右拳头捏得咔哧咔哧响:“那道章程,是申从从殿下守礼偷去的!”
许澄宁目瞪口呆。
合着江南农田之事就没有秦弗什么事呗,挖空心思想出了计策,又千里奔赴江南,与各大世家周旋落实政策,期间几度遭遇刺杀,结果功劳给了寿王,寿王又给了庶弟。爱阅小说app阅读完整内容
这便罢了,只是把自己富余的东西挪一点给庶弟而已,不算太大事。
关键就在于,朝臣从头到尾都只看到了秦弗在奔忙,压根不会信这是秦罕出的主意,而寿王却把功劳说成是秦罕的,这叫外人怎么看待他们父子之间的关系?
而且,侧妃品级本就只比正妃低一级,甚至有“平妻”一说,现在闵侧妃又有了封号,岂不是紧逼寿王妃之位?
秦弗日夜操劳,最后的成果却给自己的母亲捧出了一个劲敌,可想而知有多愤怒。
寿王,这是把秦弗的一片苦心,给毁了呀!
王府正房此时正其乐融融,一派温暖和煦。
秦弗到的时候,看到寿王坐于主位,闵侧妃正笑盈盈为他捏着脚,端阳郡主坐在下首。
秦罕正捧着赐封的圣旨,高高兴兴地在屋里跑来跑去,身后两个小厮追着他跑,尖着嗓子一句句重复地喊:
“参见淮康郡王殿下!参见淮康郡王殿下!”
闵侧妃捂着嘴笑:“好了,别闹啦,快消停些!”然后嘟着嘴朝寿王嗔怪,“王爷,你看他!”
寿王哈哈大笑,安抚地拍拍她的手。
看到秦弗过来,寿王脸上笑意微微停滞了一瞬,闵侧妃依旧满面笑容。
端阳郡主站起来,喊了一句:“长兄。”
“你来了?”寿王脸上恢复了笑,指指秦罕道,“这爵位是你大哥替你挣回来的,还不谢谢你大哥!”
秦罕闻言,大大作了个揖:“多谢大哥!”
秦弗面不改色,也不回应他,直截了当地说道:“既然事情已经做成,该奖赏的奖赏,该罚的得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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