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倒好的水往牛哥面前小桌上一放，跟个小太监似的往旁边一站，堆了一脸笑。

牛哥靠在椅子上，掀起眼皮腻烦的看了王大锤一眼，“最近生意不错？”

王大锤心思一转，说：“本来生意还行，差不多这个月月底就能把欠您的钱还上至少一半，可隔壁老板忽然开始直播讨债赚足流量，倒是把我这边的生意抢了不少。”

他唉声叹气。

小眼神朝牛哥瞥了一眼。

“您看，要不您帮我和隔壁说说，让她别直播了，等我这个月流水凑足了还完债她再播？要不耽误我还您钱。”

牛哥抖着脸上的横肉，拿起桌上的那杯水朝着王大锤就泼过去。

热水猝不及防泼了一脸，王大锤让烫的顿时龇牙，但没敢吭声。

一杯水泼完，牛哥起身，将那玻璃杯砰的往地上一砸，“你当我是个傻子呢？明儿天黑之前要是不能凑够五十万把钱还清了，你就和这杯子一个下场。”

王大锤一下一个激灵给牛哥跪下，“牛哥，我亲哥，求你了，我最近赌运不太好，场场都输，手里实在没钱。”

牛哥低头看他，“没钱？”

“真没钱，我是真的没钱，但凡有钱我也给你了，牛哥再通融通融吧。”

牛哥一脚踹开他，“没钱就去借，上次你不是就和隔壁借了二十万？”

说着，突然想起什么，笑了一下。

“实在不行，我给你支个招。”牛哥弯腰拍拍王大锤的脸，“你不是八个闺女么？挑好看的随便卖一个，这钱也就一笔勾销了，我可以给你介绍买家。”

王大锤顿时如遭雷劈，瘫坐在地，哀求一声，“牛哥！”

牛哥又给了他一脚，“办法已经给你了，怎么办就是你的事儿了，明儿天黑之前我来收账！”

说完，牛哥又二五八万的走了。

徒留王大锤一个人坐在丧葬店冰冷的地板上，灰白的脸上透着一层怨毒的狰狞：凭什么都来和他收账，他惹不起牛哥难道还惹不起一个姜宁宁么！

挑好看的卖一个，姜宁宁就挺好看。

一捏拳头，王大锤蹭的起来。

拍拍身上的灰，捋了捋头发，王大锤深吸一口气，推门出去。

“……别墅加元宝一共是三百五十块钱，您微信还是支付宝？”

王大锤推门一进姜宁宁的店，就见姜宁宁店里一个客人正拿手机结账，旁边地上放着一个大口袋，口袋里装着一叠金元宝和一个纸扎大别墅。

“忙着呢。”见姜宁宁转头看过来，王大锤立刻笑着说：“你忙，我不着急。”

说着，王大锤熟门熟路在旁边小沙发上坐了。

姜宁宁狐疑看了王大锤一眼，转头朝客人说：“最好是在晚上十点以后烧，烧的时候有什么心里话叨念叨念。”

来人是个穿着西装革履的男人，三十多岁，模样英俊，但神色透着一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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