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的酒都是白酒,喝得多了,胃里就跟有一团火似的在燃烧。
难受得紧。
唐欣调了一杯温的蜂蜜水给他喝。
喝了后,陈墨觉得缓了些,但依旧头疼不适,将唐欣抱在怀里不肯撒手。
唐欣也没推开他,看他喝成这样,也心疼。
手指描绘着他的眉眼,鼻子,嘴唇,脸庞。
越看,脸上的笑意就越深。
这是她即将要共度一生的男人,她的依靠,她的一辈子。
“阿墨。”她轻轻喃了声。
阖着眼的陈墨愣了下。
在一起这么久了,她一直唤的都是全名。
阿墨这个名字,只有他姑妈会这样叫。
在公司,人人喊他陈特助,陈总务,在加拿大,人人喊他英文名,柏得温。
只有在他姑妈口中,才能听到一声‘阿墨’。
几位亲切,又不生疏的称呼。
他很喜欢,亦让他觉得特别有归属感。
他没有睁开眼,搂着她腰肢的力道加重,将脸埋进她的锁骨处,“再叫一遍。”
“你没睡啊?”
“再叫一遍。”
“阿墨。”
唐欣微怔,随后笑了起来,眉眼弯弯,似是盛着星辰大海,连带着声音都透足了愉悦和欢喜。
“阿墨,阿墨。”
她连着叫了好几声,又吻了下他的额头,温柔又缱绻的低喃着,“我的……阿墨。”
陈墨喉结轻滚,唇角勾起,搂着她腰肢的力道不断收紧。
似是恨不得要将她融入自己的骨血中。
好半晌,才听他瓮声瓮气的应着,“嗯,我在呢!”
上一回陈墨来凌城,因为要处理她家和大伯父家的事情,也没来得及去周边转转。
当天晚上吃过饭,唐欣就带着他和陈榕在附近的商场逛了逛。
第二天又由唐欣作为向导在凌城的一个著名景点玩了一圈,下午就回来了。
实在是陈榕身体吃不太消。
第三天,他们便回了京都。
关于领证的事,唐父唐母没有干预,就是让他们挑一个合适吉利的日子领就好了。
至于婚礼的日期,因为很多事情需要操办,再加上婚礼准备在京都举行,唐欣也在京都这边出嫁。
日子也不能订得太早了,不然会显得很仓促。
但陈墨是娶媳妇心急啊。
最终日子定在了三月三十号。
而领证,则是情人节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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