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三代人的滋养,没有世世代代从政的底气,无论是往上看,还是在地方,都不足以被定性为“家族”,柳家算得上其中一个但这也仅仅是在昌南省这一亩三分地上,出了省,就剩下了些表面客气了。
然而田傅不一样,他在哪里,都会有人上赶着来问候,那副奉承的模样一直被田傅瞧不上,也不愿意与之为伍,嘴里最常说的一句话就是:“他们今天想要给我送财,明天就要挥刀斩了我的路,这不算什么可关系,最怕的就是牵扯,左边勾搭一下,右边遐想一下,就把人拉下马了。”
可能这就是从小耳濡目染之下形成的政治敏感,对于田傅而言,他完全不在乎什么时候出仕做官,所以尚且年轻的他有足够的时间和空间在外晃悠只不过,田家明显不想看到田傅这样的不稳定因素一直漂泊不定,这才要求他必须尽快换套皮给自己穿上。
起步地位低,往往就代表着将来能达到的位置早早都已经被规划的一清二楚;可这条规则,却总是用来规定普罗大众,在田傅这往往都不太适用。
有柳景启在,关于田傅的工作安排进展的很顺利,体制内大多数时候都是这样一件事看起来千难万难,可一旦要是关乎到某一个人的乌纱帽和权力地位的时候,那仿佛一些都不是问题了速度,惊人。
手续后补,程序慢慢走总之,先把人给留住了,不仅仅是柳景启这么想,就连柳云天和柳见川两兄弟听说此事之后都没有丝毫的犹豫,果断同意,这种过江龙求到地头蛇上的情况实在是少之又少,错过可不再有。
昌南交投集团,人事处内。
“孙阎王”孙奕阳脸上挂着微笑,可谁也不知道他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只见他看向许涛孜孜善诱说道:“这个人和你一样,也都是柳董安排下来的至于到了你们第六业务群里具体做什么工作,你可以自己决定,但上面领导的意思是他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我们不要过多在工作层面上干涉。”
孙奕阳此刻口中说出的话,一点都不像是一个集团内主管人事工作的领导所能够说出的话,但奈何形势比人强,该违背原则的时候,原则算得了什么呢?
“那孙处长岂不是说,这人名义上归我们第六业务群,但实际上我们最好也别给他安排工作,什么时候想来就来了,什么时候想走就走了?”许涛有些不解,但好在他早已经对相似的事情有所耳闻不说别人,就是他自己不也是“关系户”?
“嗯!你也可以这么理解。”
“那行,那我就明白了那具体的档案资料我什么时候可以见到?”许涛继续问道,而孙奕阳则是摇摇头说道:“没有资料,柳董也只是给我口头进行了安排,人说不定是最近哪一天,什么时候来到时候要是我在人事处见了,我就给你领过去,要是直接到了你们办公室那就由你直接安排了。”
“行!那领导,没有别的事我就先回去忙了!”
“好!”
走在公司走廊里,许涛心中尽管有些疑惑却也并未觉得这有什么过分的地方,这些年比起以前可都是要好上不少了往前倒腾倒腾,那可是一个下岗女职工横不得撒开膀子往有权有势的人被窝里钻的年代,一咬牙,一跺脚,一个小时换一个干部工作,怎么算都不亏本。
今天是上班的第二天,许涛还没到办公室内就被孙奕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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