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续下滑这些都是发展中存在的重大问题,也是我一直着急要修建高速公路的原因。”
许涛点点头,神态里带着些坚定。
“一个地区的发展,往往和很多因素都有紧密的联系;但是,这是一个普遍性、广泛性的充分但非必要条件,如果有一天人不再是人,或者说人不再出现在原本曾经设想过的位置。”
“那么这个人手中的权力,就能够成为一切事情的必要条件不是有一句话说的好吗?古时候,地方的一品大员,父母官,为政一方,晚上做一个梦梦到什么,次日睡醒之后只要还念念不忘,都可以将这一切变为现实。”
“这就是权力。”
赖国琴站在一旁,双手扶着天桥上的栏杆,眉目中尽是对许涛这句话的赞赏:“没看出来,你还是一个对权力不懈追逐的男人可惜,我只是个小女人,我对于这些东西其实看的并不是那么重,只是我想我如果当初没有踏上仕途,而是像天底下绝大多数的女人一样,安安稳稳的坐在家里相夫教子,会不会比现在更加幸福。”
“可我后来又想了想,那样的生活只可能是我现在所想要拥有的,如果当我有一天真的被局限在那方寸之间,恐怕也会像你一样,不断继续去朝前追逐吧!”
听到这里,许涛笑了笑说:“是啊!谁又不是这样呢?如果拥有,自然可以说的天花乱坠,说自己本意并不在此。”
“哪怕是说一句自己对钱不感兴趣呢?”
“可要是没有,那人性就会驱使你,催促你,让你停不下脚步,让你不断的对前路一边保持着相对的敬畏之心,又保持着绝对的向往之情。”
“这就是人啊!”
“太多太多啦!我可听不懂这么多大道理,你们男人可真奇怪,无论什么样的年龄只要一说起这些就总是会滔滔不绝倒是女人活的反而会纯粹一些,男人、孩子、事业反而最容易被排在最后头。”
“不一样。”许涛摇摇头,眼神中滋生出一种常被人称为“光芒”的东西。
“不过,既然是约会,说这些倒是的确不太风趣,走!想吃什么好吃的,我带你去!”
“我想想啊”
“不想啦!边走边看!”
看着走在自己身前的许涛,望着被许涛牵起的左手,赖国琴在心底暗暗发誓:“哪怕自己只能够照顾眼前的许涛一年,那也算一年,这一年时间里,自己无论如何都要在昌乐县的地界上护住许涛!”
任何人,任何事都不能破坏此刻的这种美好。
下一秒。
许涛便将沉浸在这股暗想中的赖国琴拉回到现实:“看看这家烤羊肉串怎么样?我上大学的时候很爱来这边的夜市吃东西,味道好不说价格还便宜。”
“那我也要吃,五串!”
“哈哈哈,那我也来五串。”
“老板,十串羊肉串不用打包,我们就在这里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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