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张烨疑惑道：“我挺好的啊。”

朱雀摇摇头，道：“你只是现在好，不代表以后好。”

“【最末终焉】和【超自然意志·人】都以你为中心，若是你出了问题，那后果无需我多说。”

“之前我们也跟你放出的那些凶人聊过，他们说只要你来主导这场战争，最差都是同归于尽。”

“你要知道，我们终将反攻，我们和神明的身份也将会对调。”

“到时候【最差都是同归于尽】这句话，对于神明也是一样的。”

“若是将神明逼得走投无路，你说他们会怎么做？”

“最差都是同归于尽……他们会针对我……”张烨呢喃道。

“对，会针对你，”青龙面色凝重地点点头，而后看向白和古邪的方向：“既然你能意识到，那么她们也肯定能意识到。”

“而为了防止这样的事情发生，你说她们会做出什么事？”

“白作为最末终焉，或许无法动用真正的力量，但古邪不一样。”

“她拥有人性最复杂的一面，换句话说，她就是最阴险，最恶毒，最狠的人！”

“或许这么说你不喜欢听，但事实就是如此。”

“不论她在你面前有多乖巧，多可爱，都无法改变这个事实。”

“事实就是——这一切，都只面向你。”

“乖巧，可爱，听话，亦或是你能想到的一切好的一面，都只是面对你！”

“那么她阴暗的那面，会面向谁？”

“她拥有人性最自私的那一面，如果让她选，牺牲全人类还是牺牲你，你觉得她会选择谁？”

张烨怔怔地看着面前的五圣，好半晌才喃喃道：“选择……我……”

“对，会选择你。”青龙叹了口气。

“所以她这样的存在，爱全人类才是最好的，若是将那样的爱集中在一个人身上，那对于全人来来说……”

“或许就是灾难了……”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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