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张嘴上,这几天出门你注意些吧,别怪我没提醒你。」
虞若欢她岂是忍气吞声之人,尤其涉及到桑坤柔和桑紫茗,这两个虞家的禁忌。
闫露也劝道:「是啊,雨萼,你不要不当回事儿,我跟你说,我有个发小转学去了京州的德仁中学,跟虞若欢一个学校,因为转学生的身份,没少被欺负,这里边,就少不了这个虞若欢的手笔,你千万别不当回事儿。」
「知道了知道了。」高雨萼无聊的打了个哈欠,三两步追上沈又安。
「安安,你也觉得我做错了吗?」
沈又安淡淡道:「不知内情、不予置评。」
「行,那我就给你说说,桑紫茗这个名字你总该知道的,上世纪燕京圈第一才女,她出身燕京皇族后裔,她的父亲桑坤柔的大名你肯定也不陌生。」
沈又安点点头:「听说过,但不了解。」
「桑紫茗出身皇族,容貌才华心性皆是一等一的,当年求娶的人几乎踏破了桑府的门槛,但是桑小姐眼光高啊,谁都看不上,这天桑小姐逛街的时候,被一伙歹人绑架,幸而桑小姐机智,丢下了一只耳环,耳环被一个乞丐捡到了,桑家的护卫凭着这只耳环从乞丐嘴里得到了线索,顺利救出了桑小姐,这个乞丐,你知道叫什么吗?」
沈又安是一个很好的聆听者,「虞国宁。」
「这是他后来给自己取的名字,他当乞丐的时候就叫虞铁柱,桑家有恩必报,从此把虞铁柱奉为救命恩人,不仅教他读书认字,还帮他找了一份工作,虞铁柱这人倒有几分狗屎运,靠着桑家的托举慢慢混出了点名堂。」
「后来在他最艰难的一段时间,钱粮皆断,是桑家变卖家产替他弥补亏空,才助他度过了艰难期,恰逢那个时候桑紫茗被小人陷害,名声受损,虞铁柱就顺理成章的娶了她,两人结婚后,虞铁柱得到桑家的全力资助,势力与日俱增,然而男人一旦得了权势,就变了心,在桑紫茗怀孕的时候,虞铁柱带回来一个戏子,以妾室的名义跟在他身边,从此以后他不论去哪里,都把这个女人带在身边,这个女人叫梅绿歌,虞若欢的亲曾祖母。」
沈又安静静听着。
「后来桑坤柔被传投敌叛国,身首异处,桑家所有财产被没收,桑紫茗于惊痛中产下一子,伤心过度,孩子七岁时,便
香消玉殒,梅绿歌小妾上位,霸占虞家大权,世人提起虞家,只知梅绿歌这一房,桑紫茗的亲生儿子那一房,却永远的被人所遗忘,古人说但见新人笑,哪闻旧人哭,男人都是负心薄幸的东西,若没有桑家,没有桑紫茗,哪里有虞家的今天,何至于让虞若欢一个戏子的后代出来蹦跶。」
高雨萼越说越义愤填膺。
闫露惊讶的瞥眼高雨萼,她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有些细节连她都不知道。
「安安,你说要是你是桑紫茗的后代,被小三的后代如此打压,你能咽的下这口气吗?」
高雨萼反问道。
沈又安默了默,「我不是。」
「你肯定不可能是,我只是打个比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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