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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如海水倒灌,被封住所有感官濒临溺亡的人抓住了救命的浮木。
她用力反握住男人的手,不受控制的朝他怀里扑去。
林曦自己都没发觉,在她的潜意识里,秦屿还是那个唯一可以救她的人。
对面的男人早就张开怀,先一步将她抱到怀里,滚烫的呼吸喷洒在她的颈侧。
“不怕,曦曦不怕,三哥在这儿。”他不停地回应着她,第一次没有那么抵触排斥她这样称呼自己。他的唇就贴在她耳边,林曦能感觉到他在和自己讲话,只是严重的耳鸣导致听到的声音断断续续。
她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去认真听他的声音,可压抑的情绪已经到了崩溃边缘。她拼命攀住他的肩,将他昂贵的西装面料抓到褶皱不堪,“我好像又听不清了。我耳朵……”
“还记得当时医生的话吗?仔细回忆一下,他是不是明确地告诉过你,经过长时间的治疗,你的耳朵已经好起来了?没有任何后遗症,我们曦曦的耳朵在六年前就没事了。”
男人语气坚定,仿佛当时就在现场,刹那间,林曦想起了自己出院那天在拐角看到的身影。
“是你太紧张了,不要想之前的事。放松,听我的话,深呼吸。”秦屿左手被她紧紧牵住,只能用另一只手不停地在她背上轻拍,帮她顺气。
林曦的注意力全放在了出院那天的事情上,一时间忘了还在折磨着她的耳鸣。
出国后,她和国内彻底断开了联系。就连大伯和伯母都只是知道她所在的国家,并不清楚她所在的城市。
自从伤了耳朵后,打击过大导致她暂时失语,本来在秦屿的教导下,她已经在好转。但后来的事情一出,一切又回到了原点。
正因为知晓她内心比较排斥见到之前的人、听到之前的事,怕她被打扰,心结一直无法打开。所以舅舅也一直在帮她保密,不可能向外透露她的行踪。
就算秦屿知道她在波士顿,那他又是怎么精准的了解到她的治疗时间和治疗进度的?
——
林曦是头等舱里倒数二个下飞机的,秦屿紧随其后。
机场大厅,她没走两步就看到了以秦屿助理为首的一行人。这几人在他们之前下来的,在这边一直在等秦屿。
看这架势,应该真的是来纽约出差的。而她需要在这里转机,要和秦屿分开。
这样也好,刚才还挺尴尬的。
刚才缓过神时,她发现自己在秦屿怀里,两人的手还牵在一起。那画面反复冲击着她的大脑,她全程没敢去看他的脸,不敢想象他那个时候脸上是什么表情。
深吸了一口气,林曦转过身,双手抓住包包垂在身前,她朝他微微欠身,是真的感恩。
起身时,她还是不敢抬头去看他的眼睛。视线往下落,突然瞥到他西装外套上格外显眼的褶皱……
察觉这是自己刚才留下的杰作后,林曦嘴角小幅度抽搐了一下,“三哥,等回京我再请您吃饭。您去忙工作吧,我去转机。”
“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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