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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酒瓶都没碰倒?物理免疫?那子弹只怕不顶用啊。
富山娜娜把额头和李蟠贴在一起,紧盯着他。
“好,上次喝醉了,就算了,但你要是再抱着我,叫什么凯特,我就咬断你的喉咙,听懂了吗。”
李蟠流着冷汗,看着向他们当头罩下来的那个肉洞,忽得抱着娜娜立起来躲开,
“没问题,我记住了,走,去我屋。”
那东西一下没扑到,僵了一下,然后也缓慢得跟上来。
娜娜莫名其妙,“哈?就直接在客厅里呗,这里至少比草丛舒服吧?”
李蟠侧着身三两步滑到卧室,“有床我还是喜欢睡床嘛。”
“真矫情,那好吧,拿枕头垫着腰,舒服点……”
娜娜闭着眼凑上来,李蟠趁机侧身打开门,正想把她扔到屋里,扭头和背后的人体蚰蜒开干,突然在开门的瞬间愣住了。
这不是那间七层的租屋了。
一片灰蒙蒙的迷雾下,地面是齐腰高的水草地,好像某种湖泊沼泽地,一望无际,淤泥没过脚背,冰凉的湖水拍打着小腿,刺得李蟠一阵激灵。
这是……又开始做梦了?不对,不是梦,因为……
“你怎么了?嗯,好冷啊……
咦?这是哪儿?”
娜娜也跟过来了。
娜娜刚从李蟠身上下来,又冻得一哆嗦,一下子跳回他怀里,
“这,这怎么回事!哈哈!我们刚才不是在屋里吗!哈哈哈!完全不记得了啊!这不是在做梦吧!啊我真是被天诅咒的健忘的女人啊哈哈哈!”
“这你居然还笑得出来?”
李蟠把娜娜横抱在怀里,在沼泽里转悠了两圈,
“我不是说了么,这公寓有古怪,死了不少人,看来咱们也要成受害者了,便宜没好货啊……
这样不方便,腾不出手来,你趴我背上……”
换了个姿势把娜娜背在身上,她似乎一点都不能触水,只碰一下水,足踝都被冻紫了。
李蟠自己倒是没啥感觉,想了想用手握住娜娜的双脚,试着在手上运功给她捂热。
“哦,哦哦哦,好暖和,你的手好暖和,你的身子好暖和……”
富山娜娜紧紧贴在李蟠背上,把头埋在他肩上,不一会儿居然“呼……呼……”得打起了鼾。
这女人,居然这就睡着了?喝太多了?还是这两天太紧张了?还真是大心脏……
李蟠确认她的心率正常,体征还算正常,睡着了也方便解释,暂时不用担心她了。
于是李蟠背着娜娜,在沼泽中小心得转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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