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但你若觉得,有了你父亲这层关系,便等于有了免死金牌,那你便大错特错。
我先前让人给你寻了亲事,是你自己拒绝了,选择留下继续当下人,那你便要有做下人的自觉。
夫人是主,你是奴,你身为奴才,却没有认清楚自己的身份,反而胆大包天,设计主子,你,实在该死!”
随着死字落下,乐央吓得面无人色,但事已至此,她依旧咬死了自己是被冤枉的。
“奴婢没有啊,奴婢是被冤枉的,还请国公明察……”
“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陆九渊神色已有不耐,对侍立一旁的乌泽吩咐道,“押下去!”
“是。”乌泽恭敬应了声,立即上前,将乐央提了起来。
乐央见状,再忍不住,嘶声大喊了起来,“国公,您不能这么对待奴婢啊,奴婢的爹,当年可是为了救您,才死的,您这么对他唯一的孩子,他老人家不会瞑目的……”
陆九渊没有说话,但面色却沉得吓人。
乌泽面色变了变,赶紧捂住乐央的嘴巴,将其拖了下去。
冬儿进来还衣袍的时候,正好看到乐央被乌泽拖走的一幕,霎时吓得心肝乱颤。
她犹豫着,走到主屋门外,颤声道:“国、国公,夫人吩咐奴婢将您的外袍送过来。”
陆九渊神情顿了下,回过神来,起身出来接了衣袍。
“奴、奴婢告退。”冬儿吓得要命,只想赶紧撤退。
然而陆九渊却突然叫住了她,“等一下。”
“国、国公还有何吩咐?”冬儿瑟瑟发抖。
“夫人……可睡下了?”陆九渊问。
冬儿闻言,暗松了口气,“夫人喝过药后,便歇下了。”
“好好照顾!”陆九渊吩咐了一句,便转身进了屋。
冬儿长长地松了口气。
这春寒料峭的夜里,竟然出了一身的汗。
她小跑着回了庭芳院。
再说乐央被乌泽带下去后,便被关进了国公府地牢中。
乐央拼命拍着牢房的门,嘶喊得声音都哑了,但乌泽也不为所动。
直到她喊得没力气,瘫坐在了地上,乌泽才抱着手臂,走近两步。
“乐央,我原以为,你也算是个聪明人,却不想,今日竟做出这等蠢事来。”乌泽摇头,有些替她遗憾。
乐央这会儿肠子都悔青了,她不该这么冒进的……
可是当时看到妖妖娆娆的陶氏过来找国公时,她心里便不舒坦极了,在妒火驱使下,她便撒了个小谎,为的是将陶氏遣走。
但没想到,陶氏非但没走,竟然会在门外等……
想到此,她心沉谷底。
但看着牢房外的乌泽,她心里又燃起了希望,声音恳切道:“乌泽,看在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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