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押住了。
陆玉兰反应过来,拼命挣扎起来,“陶夭,你敢动我一根毫毛,试试?我爹娘不会放过你的!”
“你如此不懂礼数,形同泼妇,我这是替你爹娘教训你,以免你将来辱没了你们家的门楣,他们应该感谢我才是。冬儿,去取藤条来!”陶夭道。
很快,冬儿便取来了藤条。
看到那两指粗的藤条时,陆玉兰挣扎得更厉害了。
“陶夭,你敢!”
回应她的是“啪”的一声,藤条狠狠抽打在她身上的脆响。
陆玉兰愣在那里,好半晌,才反应过来,发出杀猪般的惨叫。
“陶夭,我要跟你拼了!”
奈何那两个婆子力气太大,将她按在条凳上,她根本挣脱不了。
藤条雨点般,抽打在她身上。
“陶夭,你凭什么打我?”
“就凭我是你长辈,长辈教训晚辈,天经地义!”
“你会不得好……啊啊啊!”
话未说完,陆玉兰便是一阵惨叫连连,心里是无比后悔,方才过来时太冲动,一个下人都没有带。
她由刚开始的谩骂,到后面的恐惧求饶。
“陶夭……你、你放开我,我、我以后再也不来找你的麻烦……”
“口说无凭,立书为据。喜儿,取纸笔来。”陶夭收了藤条,喘了口气,不紧不慢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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