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官进爵外,还有什么比睡花魁更为得意的事情?
也不知道这一叙正不正经。
苏御心头腹诽一声。
此刻的陈北疆早已经思绪纷飞,被季龙城的一番话而遐想联翩。
表哥,要不咱们今晚去逛教坊司吧?
陈北疆眼睛泛光,神色兴奋,不由提议道:指不定咱们兄弟仨就能教坊司花魁看中要是有机会睡了花魁,那该是何等人生快事?
季龙城面皮狠狠的抽搐了一下。
这家伙哪里来的自信?
还真是敢想啊!
就连苏御嘴角也不由扯了扯。
这家伙真是迷之自信,估计在街上一个女人看自己一眼,都能误以为对自己有意。
就连周围人的目光也不由齐刷刷的朝这边看来,嘴角带着戏谑的笑容。
如果花魁真的有那么容易被睡到,那能轮到你这根葱?
这太安城的达官显贵公子哥如过江之鲫,你凭什么就认为自己刚好能得花魁垂青?
迎着周围人看来的戏谑目光,饶是季龙城这个脸厚如墙的人也有些挂不住。
咳咳。
季龙城干咳一声,说道:北疆啊,你有自信这是好事,不过这自信过了头,可就是自负了。
咱们兄弟仨最有希望的就是苏老弟,至少他在样貌上,能得女子多看重一眼。
可光有样貌也不行,这太安城不知多少相貌俊逸的男子,如果花魁看中样貌,那反而简单了。
陈北疆不解道:那花魁看重的是什么?难道是钱?
钱?
季龙城摇了摇头,道:如果是钱多容易,这太安城多少有钱人想拿十几万两银子把花魁砸上床,可他们却依然无功而返,你猜是为什么?
这个很好解释,你拿几亿去砸一个年入数亿的女明星,让她侍寝,你觉得可能吗?
苏御心头给出了答案。
花魁并不缺乏敛财的能力,而钱到了一定的程度,就是一个数字。
想用钱把花魁砸上床,未免也太看轻了花魁。
为什么?陈北疆不由道。
迎着陈北疆的目光,季龙城道:花魁随便举办一场酒会,就能给教坊司赚数万两银子,她想要赚十几万两银子,无非是每个月勤快一点,多举办几场,就能轻松赚到这笔钱。
她既然能靠自己赚到这笔钱,又为什么要因为钱失身于人呢?
花魁各个眼高于顶,如果其中一个花魁是因为钱陪人睡了,你猜她会不会被其他三位花魁看不上眼?甚至觉得她拉低了自己的身价?
陈北疆闻言,立即明白了季龙城的意思。
那该如何才能吸引花魁的注意,并得到花魁垂青,被她请入香闺一叙呢?陈北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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