锄药一想也是,他出身农家,家中老母、婶娘、嫂嫂、姐妹们,做姑娘时哪个也都是鲜活聪慧的,一旦嫁人,被生活磋磨几年,就变成个粗俗愚笨的妇人。
再说赵锦儿也是一头雾水的出了宝祥楼的大门,想破头也想不到蔺太太原本到底要找她说什么。
浑浑噩噩走到栓驴大哥的树边,还是妙妙提醒道,“三婶,咱们的车车呢?”
赵锦儿定睛一看,驴车果然不见了!
顿时惊出一身冷汗。
“天!我的驴车呢!”
可巧边上一个货郎挑子,摊主好心道,“你大概是绳儿没拴紧,驴子跑了,朝那个方向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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