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演武场度过。
洪范的学习速度之快,很让他的临时老师惊喜。
“没想到堂弟容貌出众,脑子也灵巧!”
洪烈收起弓刀,拍了拍洪范肩膀。
“按这个进度,再需要两个整日,我就能把所有基础知识和练习方法都教给你。”
“到时候,你就方便自个儿磨练了。”
“总之上面若没有命令下来,我一般不是在家中,就是在这儿;你有问题来寻我即可。”
逆着夕阳,洪烈笑得爽朗。
他今年二十九岁,早已成家有了孩子。
“多谢堂兄,今后便多有劳烦了!”
洪范庄重道谢,深深一礼。
“都是分内之事,你这般严肃,难道是这声堂兄唤得不诚心?”
洪烈摆了摆手,还刻意板起脸质问道。
两人各自失笑。
“你现在只是队中后补,至少要将步射、骑射、步刀、马槊,还有贯通境的杀法都掌握才能正式入队。”
洪烈补充道。
“以你的悟性,我看三个月肯定能成了……”
傍晚时的演武场,堂兄弟两人一前一后大步走出。
落在身后的洪范望着洪烈的背影,依稀窥见了其父洪礼年轻时的样子。
······
两个多月后,八月初六。
西北凉州,白天日照时尚有些热意,但只消太阳落山,寒意便立马爬了上来。
夏日至此彻底地离去了,只余每天清晨时凝结的露水,作为别泪。
此时节气是以得名“白露”。
晌午时分,洪范带着弓刀、骑着骟马出城,自东南进山。
依旧是熟悉的林地,只不过乔木树叶大部分已经枯黄。
洪范牵马入林,于枯枝败叶上踏出一片秋声。
“宾利,你就在这老实吃草,不要走动。”
他将黄骠马系在一棵树下,轻轻拍了拍马脸。
忠心耿耿的“宾利”打了个响鼻作为回应,早就忘了自己曾经也是个带种的。
在密林的掩护下,洪范先是练了几通烙铁手,复又拔出“王不留行”横刀,演练刀术与“火烈刀”杀法。
不多时,周遭几棵大树又遭了灾,被劈出好几道焦黑伤疤。
及至真气耗尽,洪范又以树为靶,用自己买的竹箭练习速射。
角弓不需开满,两秒便是一发,算上拔箭与纠正姿态的功夫,半个小时已练了几百发。
二十米距离,每一箭即使不中靶心,也不会偏出很多。
仅仅两个半月,洪范凭借原本就超出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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