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
对于女人来说,难,因为她根本没资格做。
对涂君房来说,简单,因为他有资格,这件事只要有资格,就简单。
“哈哈哈哈哈!”
涂君房突如其来的大笑吓了女人一跳,她还没来得及问涂君房是不是疯了,就看他开口说:
“如果你就是天师府的人呢?我怎么信你。”
林秀眼神丝毫没有隐藏对涂君房的轻视。
“信我?天师府小童的一个猜测就让你们像狗一样上山拼命,你跟我说信?”
这句话令涂君房摇头自嘲。
是啊,自己为什么会问这么愚蠢的问题?
自己上山时可没有这么多顾虑,怎么到现在反而畏手畏脚?
“好!你嘴巴说得不留情面,但我要的是有趣的事,只要能令我满意就行。”
涂君房被说服,想到让他做的那一件事,他就忍不住去猜想。
“你可得想清楚,这件事若你不能令我满意,届时可不止我一人,若你被围攻至死,别怪我不留情面。”
林秀在赌,而且是豪赌,拿自己这条命在豪赌。
赌注可以算小,因为一条命算个屁。
也可以算大,因为如果这条命堪比大能,它就不单单被当做一条人命来看待。
一人称帝是数十万人的鲜血铸造而成。
林秀再次恢复先前温文尔雅的模样,轻笑说:
“我们。”
“拭目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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