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解情况的警察跟他聊了好半天,找各种角度去问他,帮他回忆,但是他真的什么有意义的都说不出来,而且还越说越离谱,到后来还冒出了一些莫名其妙的内容,什么那个男的不是自己一个人,还有同伙,同伙还是一个女的,那个女的还穿着一个什么大裙子,总是悄无声息的就出现在他周围,怎么甩也甩不掉。
警察那天走的时候跟我们说,问我们学校里面有没有那种做心理疏导的心理医生之类的,感觉徐文瑞可能更需要的是这种帮助。”
“那你们认同这种观点么?有没有给他安排心理介入?”颜雪问。
保卫处干事干笑,摇头:“我们倒是挺认同警察这个看法的,不过我们学校内部校医院倒是科室还算全,就是没有精神科,也没有心理医生,实在是没有办法安排。
那天我观察了一下那小伙子,感觉脸色有些发白,眼睛底下那个黑眼圈啊,特别浓,一看就感觉是好久都没有休息好了,再一问呢,知道这是个大四的学生,我们就问他最近是不是面临毕业,涉及到求职还是考研的,压力太大了。
他不爱听这种话,一问就情绪很暴躁,不过也承认,他自己确实是好长时间都没有睡好觉了,说一闭上眼睛睡着了,就会开始做恶梦,我们一看,觉得这男生的精神状态实在是不怎么稳定,一方面怕他身体出问题,另外一方面也是看他那么暴躁,怕他太神经质了,在学校里面万一哪天突然出了什么状况,不光自己出什么乱子,万一再伤到别人。
所以我们就联系了一下学生处那边,让他们给批个假条,建议他回家去休息休息,如果家里条件允许的话,带着去医院看一看,不然总是那么休息不好的话,容易神经衰弱。
我们都没好意思说他应该去看一看精神科,怕这么一说就又恼火了。你们是没看到那天他的那个样子,特别的暴躁易怒,只要没满足他的要求,跟警察也跳着脚嚷嚷,跟我们也是跳着脚嚷嚷,我们也真的是害怕刺激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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